夏飛一陣沉默,這個局明顯是早已經佈下,一時間自己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漂亮的白色大理石地面忽然向四周分開,露出下面一個獨立的密室周再無落腳之處,夏飛無奈只得落入其中。
……
地下通道的牆壁也被厚重的合金封閉,即使追光也無法破開,夏飛嘗試了一下無果,便邁開腳步向前走去。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鬼影急切問道。
“這是人家早就已經設計好的局,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就不信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只要有任何破綻我們就要嘗試離開這裡。”夏飛道。
“要不要通知影殺門,畢竟你也是門下代理,又是無影的不記名弟子,鶴影師祖弄不好真會賣你個面子,派人過來。”鬼影道。
夏飛道:“剛才我已經通知過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現?”
“我從牆壁上取下追光的時候,那時你正在觀察四周。”
鬼影點了點頭,以夏飛的手的確可以做到瞬間傳出資訊而不被覺。
“影殺門頂多只能算作是備用計劃,他們想要趕到這裡並不容易,因為連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那你都說了些什麼?”
夏飛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鬼影略有些不滿,跟著夏飛在這地下通道內向前走。
這條通道很長,一路上夏飛都在嘗試破開牆壁,可惜均沒有成功。
遠處漸漸明亮起來,人生鼎沸,也不知他們為何如此喧囂。
夏飛好奇的走了幾步來到通道盡頭,只見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場地,地面是沉重的合金,頭頂被一張鐳射射器交織而成的網封死,兩名赤著上身的戰士正在浴血廝殺,數以萬計的觀眾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觀賞這殘忍而血腥的搏鬥,沉浸其中。
不少人手中還揮舞著一種金色紙片,夏飛猜想應該是他們在決鬥者身上投下的賭注,看他們那歇斯底里的樣子恨不能自己上去咬敵人兩口,當然了,他們並沒有與敵人拼搏的膽量卻酷愛看別人以生命來娛樂自己。
夏飛忽然想起了古羅馬角鬥場,這裡只不過更高階一些罷了,性質都是一樣的瘋癲。
點起一支菸,夏飛站在鐳射柵欄邊觀看那兩名鬥士的對決,兩側還有許多同樣的柵欄,只不過夏飛所處的這一間可以通向鉤子的老巢。
右手邊站著一個目光冷峻的中年人,他的身材高大面板呈古銅色,身上佈滿了一道道疤痕,他手裡握著一隻桃子,一邊看一邊咔嚓咔嚓吃水果。
“胖的那個要贏了。”中年人也沒有看夏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夏飛微微一笑,“那可未必。”
中年人好奇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夏飛,而後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激烈的搏鬥,“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那個瘦子左腿已經受傷,移動度大減,一個人如果腿腳不便防禦也會力不從心,你看,此時他已然落在下風。”
夏飛道:“落在下風不見得就一定要輸,瘦子的眼神充滿鬥志,而那胖子則是為了戰鬥而戰鬥,兩者態度不同,結局也未必就會沿著固定的模式進行。”
中年人一聲冷笑:“瘦子昨天才被送到血腥矩陣,假設他能夠多活幾天,目光也會變得和其他人一樣。”
“若是這樣的話即使瘦子輸了也算贏。”夏飛道。
“這又是什麼原因?”
“一個人假設沒了希望,成為行屍走肉一般的存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假設這瘦子輸了,那麼他可以趁自己的鬥志還沒有消磨時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相反活下來的人卻還要繼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輸也算贏。”
中年人皺了皺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