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者,斬斷神使者與天神的聯絡,若天神降罰於世,你們承受的起嗎!”
他立於神臺之上,長身鶴立,衣角輕飛,垂眸間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
他只是站在那,就彷彿與天地相容,風吹過他的衣角、髮絲,午後的正陽熾烈地照在他的身上。
他說的話極有重量,讓人不自覺地信服。
大祭司的笑聲響了起來,那笑容扭曲得不成樣子,透露出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黃口小兒,我擔任族裡這麼多年來的祭司,族裡風調雨順可曾有不平之事,如今你這妖人濫殺我族族長,火燒神宮,冒充神使,攪得我族不太平的罪你又受的起嗎嘁嘁哈哈哈哈哈——”
底下的人搖擺不定,言論又有及反轉。
陸言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臉怎麼這麼大呢,風調雨順是你順的嗎就在這放臉開大。”
“火燒神宮怎麼了,一個腌臢地方,也配叫這個名字。”
於是臺上繼續走上南家姐妹為首,後面跟著一眾的年輕女孩。
“藉此神靈在上,我以我命起誓,神宮內挑選的孩子一開始會被關在暗室,沒有食物沒有水源,會被告知以自相殘殺以獲得活到最後的名單,晉升的人會成為你們所敬仰的醫巫女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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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觀的洗禮洗不去我們手上的殺繆,他們賜予我們救死扶傷的能力,說是後半生的懇誠贖輕前半生的罪過,這是每個醫巫女都要經過的一段經歷。”
後面的女孩一個又一個地發聲,“更甚有的姐妹一開始為了逃離,會懇求大祭司的幫助,可她們被大祭司送到了族長那邊之後便再無音訊。”
“我們也想要站出來發聲,以免接連不斷的不幸,可是我們所能接觸到的人皆都沆瀣一氣,我們又能向誰求助?日子久了,久到我們也覺得這是正常的。”
底下的人都沉寂了下來,上面的人又何嘗沒有是他們下面其中的孩子,聽到真相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攥緊了拳頭,各種討伐聲都有。
看著下面的人群湧動,陸言微微抬起嘴角,眼角卻是冰冷的。
“我殺你們族長,是因為他不公不正,貪贓枉法,為害地方轄區內族民,身為本朝中央管理處檢察長,你們說我殺不殺的起!”
腰間的玉牌取下,正面由皇朝官印的獨特中央標準,盪漾的背面依然寫著兩個大字——陸言。
“忘記同你們自我介紹,本人姓陸,單名一個言字。”
清脆的聲響自上而下地飄進底下每個人的耳中。
底下人安靜起來,停止了向前湧動的擠湧。
“我嘞個乖乖,這不是首創新法那個官嗎!”
“哪隻是新法,前幾年那老皇朝都是他帶頭推的,如今的陛下都是他扶持上去的。”
“那怪不得了,這股子虎勁,人家都把天下翻了個底朝天了,還有什麼是不敢幹的。”
“可他乾的有錯嗎!他們難道不該死嗎!”
“族長每年都要娶好幾個年輕媳婦,有好幾個家裡不願意的都暗地裡都被下手了,若不是他這次站出來,我們哪敢在這說一句不滿。”
“老皇朝的那些貪官汙吏都是他一個個斬殺於頭顱立眾,他的名聲早期便傳開了,民間有不少擁立他的人稱呼他為,為他們伸張正義的正義使者。”
“那他現在來是來拯救我們的嗎!”
“肯定是啊!族長被他殺了,神觀被他燒了,各位醫巫女閣下也被他救了出來告訴我們這麼多年的真相,如今正是要殺這個假神使,為我們的神明正名,為我們這些神民做主!”
……
陸言斂下眼,手掌拍了拍大祭司的臉,那人面部凹陷的厲害,兩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