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再實現了。
事實上這兩個人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和瑞博約定好,明天早晨將那匹純種馬借給他們兩個人一個小時的時間。
對於打牌,瑞博並沒有什麼興趣,牌局上多少有些賭注,雖然對於隆那男爵來說,太大的賭注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但是,毫無賭注,光打牌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瑞博倒並不是擔心會輸錢,他原本就有很好的算術功底,再經過埃克特的專門訓練,可以說,對於打牌相當精通了,即便不耍什麼手段的話,想要贏在場的這些人,那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瑞博並不喜歡賭博。
在南港的時候,瑞博就有這樣的觀念,賭博是萬惡之源,是通向罪惡的陷阱,是墮落的象徵。
貝蒂阿姨是從來不賭博的,店裡也沒有人賭博,甚至連東家也將賭博看作是品行中最重大的汙點。
事實上南港的商人中,很少有人出入賭場這種地方,一旦被人發現有這種嗜好,那麼這個人的盛譽將受到極大損害,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賭徒做交易,也沒有一家錢莊願意借錢給一位喜好賭博的商人。
在南港,只有應付收稅官的時候,商人們才為了應酬一番而來上兩局,不過這明顯是一種賄賂稅務官的手段,大家對此都心照不宣。
從小受到影響,因此瑞博並不喜歡賭博,他謝絕了隆那男爵的邀請。
至於那些女士們,到休息室裡面聊天,是她們唯一用來打發時間的辦法,不過這同樣也是她們的喜好。
瑞博既沒有興趣、也不好意思加入到她們的行列中去。
“對了,瑞博,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我們一起到書房裡面去看看,也許,你能夠發現些什麼。”隆那男爵說道。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眾人的倡儀。
大家紛紛離開餐桌,隆那男爵手裡拿著燭臺在前面領路。
上了樓梯,西側到底朝北的那間房間就是書房。
開啟門,隆那伯爵順手將燭臺放在一張書桌上。
燭光並不是很明亮,書房裡面仍舊相當幽暗,靠著牆壁安放著兩排書架,書架顯然有些歷史了,很多地方的油漆早已經剝落了,顯露出裡面紫檀木的底子。
這是一種質地極為堅硬的優質木材,正因為如此,經過了幾個世紀的時間,這些書架仍舊如此堅固牢靠。
那張書桌和旁邊放著的那張椅子顯然歷史就沒有那麼久遠了。
書桌是最普通的那種,用紅松木製作,外面薄薄地塗著一層油漆,底下是一排排的抽屜。
這種書桌唯一的優點就是實用,相當實用,這些抽屜不但能放很多東西,而且最上層的兩個抽屜安著鎖,放些重要的檔案相當保險。
靠著北面的牆壁安著一座壁爐,壁爐上面的牆壁上鑲嵌著的正是那座書的雕像。
這座雕像原本應該是一座獨立的雕像,隆那男爵在牆壁上挖了一個窟窿,將雕像大部份埋進了牆中,只有雕像的表面露出在外部。
所有人都想擠進這小小的書房,但是,這裡的空間顯然無法容納下這麼多人。
在這種時刻,所有的小孩都被趕到了房外,她們是最沒有權力、最弱勢的一群人,那對老夫妻顯然對於生活已經不像年輕時代那樣好奇和衝動了,他們也在侍女們的服侍下,到休息室休息去了。
那些夫人們除了奧奈爾男爵夫人之外都自覺地退出書房,將位置留給男人們。
雖然大部份人都站在門外,但是對於一個這樣小的書房來說,裡面的觀眾還是多了一點。隔著重重人影,書桌上的那個燭臺微弱的光線更加暗淡了。
不過,對於瑞博來說,這並不重要。
他慢慢地走到雕像前面,舉起手中帶著的那枚戒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