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覆沒,而王子恐怕同樣會擔心眾叛親離,他就算對您再痛恨,也必然不敢輕舉妄動。”一位嗜血法師說道。
“就你們這些傢伙做事不肯爽快,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就照著你所說的去做,告訴我具體應該怎麼去做?這種縮手縮腳的事情可不是我的擅長。”那位嗜血團長不以為然地嚷嚷道。
“狂風騎士團有大大小小二十幾個隊長,將這些傢伙全部殺掉,恐怕狂風騎士團一時之間將無法進行有效的指揮。”那位嗜血法師解釋道。
“才殺二十幾個人,那怎麼能夠令狂風團徹底喪失威風,至少要消滅兩支小隊才可以讓他們變得老實。”那位狂妄的隊長連連搖頭說道。
兩位嗜血法師只能夠在心底裡面嘆息,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如果狂風騎士團遭受如此重大的損失,沉重的血債將會令仇恨無法化解。
“如果閣下已然下定決心要給予狂風騎士團一個致命的打擊,我們倆所能夠做的恐怕就只有規勸您,儘可能不要令狂風騎士團的整支小隊全軍覆沒。讓狂風騎士團的每一支小隊都受些損失,但是卻保留能夠重新整編的可能,雖然這得經過一二十年的修整才能夠令狂風騎七團恢復元氣,這樣做或許對於我們雙方全都有好處。”另外一位嗜血法師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那位嗜血團長不以為然地看了兩個法師一眼,不過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那亂糟糟的頭顱。
儘管答應了兩位嗜血法師的請求,這位狂暴的團長大人顯然心裡有些不太自在,他徑直走出了辦公室,那厚重的大門在他的身後砰然關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巨響。
看著這位團長大人盛怒的背影,兩位嗜血法師對望了一眼,突然間其中的一個重重地嘆息了一聲:“看起來,巴世蒙大公的反擊已然開始,亨利德王子那一連串咄咄逼人的攻勢,招致了這致命的一擊。”
“被當作武器的我們又在這場爭鬥之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另外一位嗜血法師自言自語道。
“這次襲擊無論結局如何,必然會令我們徹底被孤立。我現在甚至有些陵疑,巴世蒙大公是否有意讓那位王子殿下窮追猛打,讓他偷偷掌握的嗜血的力量展現在眾人眼前?是否同樣也是他早已經制訂好的計劃之一,讓我們的團長大人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事實上,這簡直是容易極了,而且現在已然證明激怒的效果確實不錯。然後再想方設法令狂風騎士團在這極為微妙的時刻,做出草率而又容易引起我們團長過激反應的舉動,所有這一切或許早已經準備好,只等著那位王子殿下觸動絆鎖,令整個計劃得以發動。”第一位嗜血法師分析道。
“那麼我們在此時此刻又應該做什麼樣的打算?”另外一位嗜血法師詢問著自己的同伴。
“嗜血兵團並非是團長大人一個人的私有財產,他的魯莽和狂暴已然令整個兵團滑入了危險的邊緣,或許我們倆應該有所行動,以便在緊要關頭對他有所制約。”第一位嗜血法師語氣凝重地說道。
“我們是雙眼並非是大腦,你難道忘記了這件事情?”另外一位嗜血法師不以為然地說道。
“雖然是雙眼,不過至少要比心臟位置高得多,難道不是這樣嗎?”第一位嗜血法師說道。
“或許在那個傢伙看來?一個人能夠沒有雙眼,卻絕對不能夠沒有心臟。”另外一位嗜血法師緊緊盯著門口說道。
“當心髒隨時能夠被替代,而雙眼無可選擇的時候,這個理論就根本行不通,最終的結果往往截然相反,唯一的遺憾是,那個莽夫永遠不可能知道這一點。”第一位嗜血法師淡然說道,語氣是如此冰冷,根本就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準備那件東西?”另外一位嗜血法師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嗜血之蛇的飼養可不是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