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他的臉上顯露出無比猙獰的神情。
看著遠去的馬車,那個樣貌醜陋的男子悠然站立在學院頂部的陽臺之上。
以往這裡是瞭望臺,同樣也是號手清晨吹奏起床號的所在。
坐在靠近外側的欄杆之上,他對身邊那個看上去身體極為虛弱,包裹著厚厚裘皮大衣的瘦削個子說道:“老頭子是否已然知道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他讓我轉告你,你的佈置令他感到相當滿意,同樣的感謝也來自於巴世蒙,看得出他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而對你感到失望的印象已然獲得了徹底的扭轉。”那個小個子輕輕拉了拉衣角說道:“不過這令我感到非常奇怪,你這一次的佈置既然能夠做得如此精確,為什麼上一次還會失敗?那次失敗甚至令巴世蒙失去了許多最為強有力的手下,而這一次參與計劃的卻只有我們三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傢伙自始至終對於這個計劃都毫不知情。”
“如果你告訴我,上一次失敗完全是意外,我絕對不會相信。同樣我非常擔心,巴世蒙那個傢伙對你也充滿了懷疑,我感覺得到,當他聽到你成功的時候顯然有些錯愕,而他的讚揚又顯得太過熱烈和殷勤。”那個身體虛弱的小個子說道。
一當時巴世蒙的身邊是否還有其他人?“那個醜陋男子問道。
“有啊。”小個子回答道。
“我不想隱瞞你,我的朋友,無論是你還是當時在場的那些人都被騙了,巴世蒙完全是在演戲,我相信等到你離開之後,他還會在眾人面前表現出對我的懷疑。如果當初他沒有看出那次失敗的原因和目的或許還說得過去,此刻這裡所發生的一切,足以讓他明白那次失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這一切原本就是老頭子的意思,沒有那場失敗,現在也不會如此順利。如果那個女人被亨利德俘虜,熟知那個女人所擁有的價值的他,或許比任何人都知道應該如何利用那個女人。正因為如此,與其說是他們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還不如說我令他們的算盤落空,與此同時也令那位異國少年感覺到了那道裂縫的存在。就像他被那位王子殿下感到最恐怖和可怕的潛在的敵人一樣,想必他也是用同樣的眼光來看待他曾經的盟友。任何盟約只要出現了互相不信任的裂縫,就再也不能夠有效地凝聚起來,而以往的盟友將會因為熟知自己的底細而變得比任何人都更加危險。”
那個醜陋的男子坦然地向同伴解釋道:“那位異國教導者此刻的表現無疑證明了這件事情,和老頭子比起來他實在太過年輕,或許他並沒有注意到,此刻他仍舊留在這裡,並不僅僅只是為了讓得裡至變得更亂,或許還有一絲想要看看沒有自己的幫助,曾經的盟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的味道在裡面。我甚至絲毫不會懷疑他有可能站在我們這一邊,盟友的背叛無疑是最難以容忍的仇恨,更何況那個少年還可以找到非常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他的行為,他原本就希望得裡至能夠變得更亂。雖然老頭子並非是一個預言家,不過只要能夠對人性的根源擁有著充份的理解和研究,完全可以比任何一個預言家都做得更好,想必那位奧格大師就無法預測到尊敬的佛朗士教導者的未來。”
“那些魔法師就是為了這場戲顯得更加真實而不得不作出的犧牲?”小個子仍舊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老頭子讓我隱瞞著巴世蒙,我們可以將那些損失不當作是一回事晴,巴世蒙可未必做得到。”醜陋男子冷漠地說道。
“巴世蒙的演戲同樣也是為了掩飾這件事情。”小個子此刻顯然已經有些相信所發生的這一切。
“對於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評論,但是有一件事情我無法理解,難道有必要連維朋也徹底隱瞞?這一次行動他冒的風險最大,卻是唯一完全不知情的人。”那個小個子突然間問道。
“你應該非常清楚維朋的性格,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