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的表哥叫來了,他把他初一的表哥叫過來了。”
“然後我又叫來了我初三的堂哥,結果他叫來了他高三的堂哥。”
“當時我們以為自己必輸無疑了,剛好我表哥學了一篇課文叫田忌賽馬。”
“最後由我對戰敵方高三的那位,雖然我被揍的哭爹喊娘,但是我的兩位哥哥碾壓性的獲勝,最終帶著我也一起榮獲勝利。”郎不辛說道。
桌前眾人一時啞口無言,頭一回聽人將自己捱揍說的這麼花裡胡哨的。
酒瓶再一次轉起,指向了許言澤,前置位是金素文。
“我選真心話。”許言澤說道。
“許哥選物件是啥標準?”金素文笑著問道。
許言澤聞言面上不見波瀾,卻垂下雙睫用修長的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以掩蓋自己忍不住看向笑得燦爛的陶志的視線。
“愛笑的。”許言澤回道。
眾人聞言皆是“切~”。
酒瓶轉到張苗雨,前置位是喬木。
“真心話,真心話。”張苗雨說道。
“我……我不知道問什麼,就跟剛剛金素文的問題一樣吧,你選物件的標準是什麼?”
喬木手指在桌子底下緊張到發抖,面上也逐漸泛了紅。
“我啊,我喜歡開朗的,大大咧咧的,就是那種搞笑男,說兩句就能把我逗笑,最好會打籃球,然後長相只要不醜就行,哦對,有一個最重要的標準就是個子,我喜歡高的,起碼得180打底。”張苗雨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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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張苗雨你直接報我身份證得了。”
郎不辛故作浮誇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少自戀啊。”
張苗雨笑著抓起一把荔枝就往郎不辛丟,郎不辛利落的將空中的荔枝全都抓住,索性剝了起來開吃。
“這還氣急敗壞了。”郎不辛調侃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鬧,旁邊的喬木已然蒼白了臉,方才紅暈褪去,眼角泛了一些霧氣,嘴角還努力支撐著牽強的笑容,抓在褲子上的雙手關節泛了白。
酒瓶這次轉到陶志,前置位是趙斐音。
“陶志哥想好選什麼了嗎?”趙斐音紅著臉問道。
“真心話。”陶志回道。
“你現在有物件嗎?如果有的話,她叫什麼名字?”趙斐音問道。
張苗雨聞言目露疑惑的看向趙斐音,自己之前跟她說過自己哥哥有物件,為什麼她還要特意問這個問題?
“我有物件。”
“至於他的名字嘛……”
“龔城。”陶志側目溫柔的看向龔城。
龔城聞聲愣住,心中漏了半拍,只覺有些許的慌張失措,但更多的是心中不斷湧現的驚喜。
先生就這麼在眾人面前承認了自己?
其他的人聞言也是目露錯愕的表情,皆呆愣在原地。
張苗雨:他好勇,我好愛。
郎不辛:陶哥這是攤牌了,不裝了嗎?
金素文:啥玩意兒?自己空耳了嗎這是。
陶志話落懶散的用手指指了指一旁的果酒,眼中皆是戲謔。
“愣著幹嘛啊?把酒遞給我啊。”陶志說道。
龔城回過神來,拿起酒送到陶志的手裡,看到了陶志眼中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
先生在用玩笑的形式說真話故意逗大家。
龔城不覺便紅了臉。
“我的小物件容易害羞,所以就不跟大家說他的名字了,這個酒我先乾為敬。”
說著陶志便一飲而盡,果酒入喉沒有任何酒味,唇齒間泛著甜滋滋的味道,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