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備車,阿虎進去把陶莫帶上。”許言澤吩咐道。
許言澤坐進車中,陶志癱軟在許言澤的懷裡,襯衫已然汗溼。
阿虎將神志不清的陶莫塞進了車裡,陶莫手舞足蹈不斷扒拉阿虎,阿虎求救的眼神看向許言澤。
“隨你。”許言澤說道。
“得嘞。”
阿虎笑著將陶莫從座位上推了下去,用腳踩在陶莫背上,控制著他能不亂動。
“去醫院。”許言澤朝開車的阿龍喊道。
“不用。”陶志意識模糊的說道。
“你吐血了。”許言澤眉頭緊鎖。
“腮幫子咬出血了而已。”
陶志張開了嘴,閉著眼用手拉開自己咬的那邊的嘴,發出“啊”的聲音。
許言澤看著陶志原先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色此時又因為藥效而紅潤起來,觸碰到陶志的面板,也是滾燙的厲害。
許言澤察覺到了怪異。
“你怎麼了?你很燙。”許言澤問道。
“我沒事,就是被下了催情藥,你給我送回去就成,不用管我。”陶志聲音顫抖,眼角溼紅。
許言澤聞言先是一愣,只覺懷中的陶志如燙手山芋一般,但在聽到陶志說回去就成,許言澤的眸色黯淡下來。
等陶志再睜開眼睛時,已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喉嚨乾澀難耐,周身如火燎一般,腦中混沌,身體的衝動讓其幾乎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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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志掙扎著想坐起來,腰間一用力,便疼的嚎叫起來,隨即又恢復了一些神智,重新躺了過去,在床上難耐的打著滾,撕扯自己的衣服。
許言澤進來時陶志的姿勢扭曲,衣服亂七八糟,頭髮也一如雞窩,紅著眼,噙著淚,眼中朦朧,求助的看著門口的許言澤。
許言澤端著水杯過來,控制住瞎咕蛹的陶志,一把捏住陶志的腮幫子,登時一聲哀嚎響徹雲霄,陶志手捂住自己咬破的腮幫子一臉哀怨。
許言澤將一粒藥丸塞進陶志的嘴中,又將水杯遞了上去。
阿龍恰巧進來。
“先生,我忘記說了,這個緩解藥有副作用,吃了有機率導致性冷淡。”阿龍說道。
許言澤聞言一愣,拿著水杯的手一顫,而陶志因為喉嚨太乾,艱難的嚥著口水,已然將藥丸吞了下去。
許言澤一把拽起陶志按在自己腿上,陶志頭朝下只覺血氣猛的上頭,張開嘴就要嚎。
許言澤順勢向陶志的嘴伸進兩根修長的手指,在舌頭上輕輕一按壓,陶志便立刻乾嘔起來,吞進去還沒有來得及下去的藥丸滾落出來。
陶志只覺渾身難受極了,嗯唧著在許言澤腿上蜷縮身體,渾身溼透,頭髮也貼在了鬢角,狼狽不堪。
“先生,這藥吐了咋緩解?給他找個女人進來嗎?”阿龍疑惑的問道。
許言澤垂眸用修長的手指扯開自己整潔的領帶,漫不經心的解著手錶。
“出去。”許言澤說道。
阿龍一愣,順從的往外走,關門時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許言澤脫下西裝的動作,只覺心驚。
阿虎給陶莫餵了藥後就將其綁上丟在了隔壁房間的床上,拍著手往外走,正好遇上一臉驚恐的阿龍。
“阿龍,咋了你這是?”阿虎問道。
阿龍冒著冷汗,用袖子擦了擦鬢角。
“沒事,咱倆走遠點。”
阿龍拉著阿虎往走廊遠處走,阿虎一臉懵圈的被拖拽著遠離房門。
經過好一番窒息,陶志清醒過來,死後餘生一般喘著粗氣,緩了好一會兒才眼睛聚焦看清楚眼前的人。
許言澤眸色深沉,波瀾湧起,嘴角微微一抹笑意。
只見他一隻皮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