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到了班上,龔城暈暈乎乎的坐下,將頭埋進了胳膊裡想休息一下。
桌子上有巴掌拍上去的聲音,龔城掙扎著抬頭,見是腫著眼睛的林曉宮。
林曉宮一把抓住龔城的手腕就往外拉,龔城無奈的跟上。
待兩人來到走廊臺階下的拐角,林曉宮紅著眼睛去掀龔城的袖子。
龔城任由他掀開。
見他胳膊上沒有傷,林曉宮又去拉龔城的外套拉鍊,龔城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讓我看看你傷哪裡了。”林曉宮哽咽。
龔城虛弱的開口,“我身上沒傷。”
“騙子,之前跟他走的人,哪個回來不是瘸著或者躺著。”
“你看看你現在臉色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嘴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打你了嗎?”
“還是用刀放你血了?”
林曉宮忍不住的開始哭嚎。
龔城無奈的伸手捂住林曉宮哭的越來越大聲音的嘴。
“沒有,什麼都沒有,他沒有碰我。”
“我只是著了涼,感冒了而已。”
林曉宮聞言哭聲戛然而止,可是眼中卻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不信,你給我看看。”林曉宮說道。
“在這掀衣服不合適。晚上回去隨你怎麼檢查,好不好?”龔城無奈的哄著。
林曉宮是跟龔城同一個小區的朋友,兩個人幾乎是從小一起玩到大,上下學都是一起,只是今天早上卻沒等龔城。
林曉宮吸了一下鼻子。
“小龔,我們辭職吧,我後悔帶你幹這個兼職了。”
“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兼職。”
“我聽別人說可以去兼職家教,給小學生補課,一個小時好幾十呢。”
龔城卻不言,只安靜的看著林曉宮。
林曉宮只覺得心中挫敗,龔城是不會願意放棄會所這個兼職的。
林曉宮拉住龔城的袖子,癟著嘴。
“那你答應我,不要再接那個陶老闆的單子了,我們就幹我們的酒侍,也能賺到很多錢的。”
龔城抿了抿嘴,然後幾不可聞的答了一聲“嗯。”
:()無良系統逼我在小黑屋前瘋狂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