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
許言澤來到橋上,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躍而下。
身體在虛空中翻轉過來直直墜落,許言澤的手向蔚藍的天空伸去,然後落入水中,周身被冰冷的河水包裹,水自口鼻入肺腑,窒息感席捲而來。
許言澤的眼前逐漸模糊,任由自己往深處沉下去。
恍惚間看到了陶志奔赴而來,向自己伸出了手。
生命的最後還能看到他一眼,自己這一生的結局也不算太壞。
渾身溼透的許言澤睜開眼後便開始劇烈的咳嗽,直咳的乾嘔,幾乎要將肺腑嘔出來一般。
咳嗽逐漸緩了過來,許言澤這才忍著咽喉中的燒灼,將目光疑惑的落到了眼前的那個彪形大漢身上。
“許先生你好,我們是顧先生派來接你去上課的人。”
“顧先生說沒能在課堂上看到你,讓他很傷心。”
“考慮到你可能沒有收到邀函的可能性,於是派我們兩人來親自接你過去。”阿龍說道。
此時的阿虎正在一旁擰著自己衣服上的水,一擰就嘩啦啦的往下落。
“跟他廢話啥啊,收了咱顧先生的邀函居然不去,全世界多少人求都求不到,他居然下咱顧先生的面子。”
“咱直接給他綁過去不就行了,也省得跟他在這唧唧歪歪的。”阿虎浮躁的說道。
許言澤聞言心中思量,提及邀函,自己似乎幾個月前確實有收到過一封鑲著金紋的信,但是當時自己正在犯病無暇顧及,也不知道塞去了哪裡。
“很抱歉沒能赴你們口中顧先生的約,也很感激他還能惦記著我。”
“但是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所以替我向他說聲抱歉,就不跟你們過去見他了。”許言澤禮貌的說道。
“你能有啥忙的事啊?忙著回那個破飯店洗碗啊?”阿虎說道。
許言澤掙扎著站起來,腿上還有些無力,幾次踉蹌才站穩了身形,身上的水稀稀拉拉的往下落,頭髮凌亂不堪,眼鏡也早已沒了身影。
“如你們所見,我忙著自殺。”許言澤說道。
阿虎聞言起了急色,忙歇下手上擰衣服的動作。
“你可別了吧我的祖宗,剛剛跳下去救你震的我胸到現在還疼,晚點我還得去拍個x光瞅瞅,你再跳一次我還得跟著你跳,你可別折騰我了。”阿虎哀嚎道。
“請不要再救我,這會讓我感到困擾。”許言澤鄭重的說道。
“阿龍哥,這小子油鹽不進。”阿虎撇嘴。
阿龍無奈。
“綁吧。”阿龍說道。
“得嘞。”阿虎咧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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