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
即使她現在是裴府小姐,這裴家宛如一個空殼,哪有什麼能力可言。
蘇扶楹怎麼可能憑藉一己之力在皇宮禁地弄出如此大的動靜卻不被發覺。
可是這件事情昨天深夜發生,今日就連聖旨都沒頒下,蘇扶楹怎麼可能會知道。
只有一種可能,這事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想到這,任夫人面色難看,目光死死地盯著蘇扶楹。
眾人議論紛紛,對於這個訊息感到十分驚訝和困惑。
而任吟雪則臉色難看至極,她狠狠地瞪向蘇扶楹,眼中滿是憤怒和怨恨。
“你胡說八道!”任吟雪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扶楹冷冷一笑:“我有沒有胡說,很快就要見分曉。”
任吟雪的臉色愈發陰沉,她的手緊緊攥著裙襬,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怒火。
“蘇扶楹,夠了!”
任夫人忍不住呵斥一聲。
“任夫人就是這般對小輩說話?今日楹兒想來也並未邀請你,若是你再出言不遜,那就只有請你出去了。”
裴夫人見著母女倆居然敢如此對蘇扶楹,那吃人的眼神讓她心中不快,語氣也強硬不少。
“你!”
任夫人沒想到她居然敢當眾這麼跟她說話,面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行了,今日小女及笄,本夫人就不與你計較。”
裴夫人一揮衣袖,便拉著蘇扶楹往事先準備的場地上去。
緊接著就是一些繁瑣的禮節,到了梳頭時,蘇扶楹意外地看著邁著輕快步伐的季知韞。
“楹兒,母親也不知你在京城與誰交好,這位季小姐母親看她不錯,便擅自將她叫過來了。”
裴夫人害怕惹得蘇扶楹不喜,便在一旁解釋道。
蘇扶楹淡淡一笑,“母親的安排,楹兒都喜歡。”
裴夫人們這才放下心來,與季知韞對視一眼,便讓出了位置。
這是其中一個環節,蘇扶楹也是後來才知道,需要由親朋替自己梳頭。
季知韞象徵性地在後面拿著梳子比劃著。
“季夫人如何了?”
蘇扶楹突然低聲開口詢問道。
“還要多謝郡主,否則我母親性命堪憂。”
季知韞語氣帶著慶幸,言語中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蘇扶楹只當是自己那顆藥救了她,便也不再多問。
接下來的七八個環節,蘇扶楹幾乎是被她們推著去完成的,早知道今早碧蘿給她惡補知識時就不走神了。
“聖旨到!”
剛剛走完流程,高公公便捧著一道明黃色的聖旨過來了。
蘇扶楹上前接旨,高公公與上次一樣,伸手扶住了蘇扶楹快要跪下的身子。
“今日永樂郡主生辰,陛下特許郡主站著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