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院牆,“這是誰的房子?”
“小姐,這是攝政王府。”
“咳,咳咳咳。”
聽見馬伕的回答,正興致盎然地準備進郡主府的碧蘿猛地咳嗽起來。
蘇扶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問道:“為何沒有牌匾?”
馬伕有些猶豫,回頭小心地看了一眼攝政王府,走到蘇扶楹面前壓低聲音道:“這原本是前二皇子的府邸,後來攝政王住進來說,說......”
“說不出來了?”
蘇扶楹無語,隔這麼寬一條街,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有監控不成?
“不是,大小姐,奴才不敢說。”
馬伕不停地用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說。”
蘇扶楹有些不耐煩。
馬伕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更加小聲地說道:“攝政王說這二皇子爭皇位死得太快,有些晦氣,就將三皇子的府邸打通成了攝政王府,大門在前面。”
蘇扶楹眼角帶了幾分笑意,這攝政王是有些幽默在身上的,“他這嘴吃了糞吧,這麼臭。”
“大小姐,萬萬說不得......”
“永樂郡主下次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能否在屋裡小聲地說。”
一句帶著寒意的話幽幽地傳入耳中,蘇扶楹猛地回頭,她居然沒有察覺有人在院中。
馬伕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身體瑟瑟發抖,“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蘇扶楹黑目蒙上一層冷意,看著坐在庭院中悠哉喝茶的面具男子,語氣有些不悅,“你可知隨意進別人府中是可以當做賊人亂棍打死的。”
男子盯著她看了兩秒,語氣慵懶道:“憑你?還是你們?”
“你。”
碧蘿上前一步護住蘇扶楹,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危險,她誓死要保護小姐。
“碧蘿,你們先下去。”
“小姐......”
“聽話。”
馬伕聽見蘇扶楹的話,抬頭髮現不是攝政王,面上有些尷尬,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著碧蘿一起去馬車上等著。
“你來做什麼?”
“不是你求我做事?”
蘇扶楹瞳孔一縮,第二次見他,自己並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側頭,語氣懶散又意有所指:“你應當慶幸本尊認出了你,不然你現在早已是一具無頭屍。”
“呵。”
蘇扶楹語氣一滯,帶著一點嘲諷道:“不知是誰需要一個弱女子扛他回去。”
他輕笑兩聲,薄涼的聲音帶著森森的寒意,“你可不弱。”
見身份沒什麼隱藏的可能性,蘇扶楹索性也不裝了,跨步上前在男子對面坐下:“好了,說正事。”
“都死了,有一個郎中當年他是去請的平安脈,但是如今也神志不清,問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