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見蘇扶楹周身的氣勢有些不對,頓時說的話也洩了幾分氣。
“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你是哪裡人?”
蘇扶楹並沒有急著扔影二開啟牢門,而是站在外面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我乃江南人,只是來京城考取功名。”
“江南人?可我並沒有聽說江南有什麼能夠爆炸的特產啊。”
瞧著面前女子一臉訝異,裡面的灰衣男子神色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我要不在你身上試一試,你就知道了。”
灰衣男子頓時有些怯懦,明明這個女子看起來如天仙一般,為何說出的話卻是如此冰冷。
“嘿嘿,那東西是小人無意間製作出來的,不值一提。”
男人立刻換了一副嘴臉,面上諂媚。
“可有名字?”
“應該是叫什麼,炸蛋。”
灰衣男子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確定地說出來這個名字。
蘇扶楹頓時覺得有些好笑,“炸蛋?還是炸彈?”
炸彈這兩個字一說出口,那人明顯眸光一亮,一臉激動,“對對對,對,就叫炸彈,我想起來了,就叫炸彈。”
見此,蘇扶楹心中已經瞭然幾分,扭頭問道,“影二,他家中底細可有查清。”
“自然。”
影二說完立刻將懷中一沓紙張遞了上去。
蘇扶楹讚賞地看了影二一眼,隨即翻看起來。
張富貴,今年26歲,江南人士,家中有一妻,成親十餘載......
都是些平常的事情。直到最後一頁,蘇扶楹猛地皺起了眉頭。
他的妻子李佳荷於四年前突然性情大變,吵著要和離,街坊鄰居都以為她被張富貴打瘋了。
因為張富貴常年家暴,眾人有目共睹,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只要李佳佳一鬧,便會被張富貴暴打一頓。
後來李佳佳做出了一種名為煙囪的東西,幫當地的飯館改善了煙霧的困擾。
張富貴拿著這東西去城裡飯館換了錢之後,對張佳佳態度也更好了些......
蘇扶楹越往下看越是氣憤,“你殺了張佳佳!”
這不是詢問,是肯定。
張富貴一驚,立馬搖頭否認,“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跟男人跑了。”
“不,你先是在她那裡嚐到點甜頭,就好言好語哄騙她能做出更多東西。當然你也發現了她異於常人之處,你怎麼會讓這顆搖錢樹跑了。”
女子嗓音冰冷,一雙幽深如潭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異常,猶如寒冰刺骨。
張富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立刻跪了下去,他此刻也明白了,這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小的真不是故意的,你們是不是也想要這東西,我可以給你們,你們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