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的內心充滿了憤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質問個清楚。
此時,劉莽的眼神閃爍不定,顯然有些心虛。
面對劉慧的質問,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有。”
但他的語氣明顯缺乏底氣,讓人一聽便知他在撒謊。
劉慧這還有什麼不懂,但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還是生生地將心中的怒火咬牙吞下。
“劉莽,若是劉慧自己勾搭於你,這事便與你無太大關係,只是她不守婦道。可待會查出是你與朝中大臣的夫人私會,可是重罪。”
蘇扶楹目光直直地看著劉莽,銳利的眼神讓劉莽心中一驚,可是對上劉夫人警告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郡主的話草民聽不懂,草民與尚書夫人清清白白,當年不過是尚書夫人看草民可憐,收留了草民一陣罷了。”
“呵。”
蘇扶楹嘴角微勾,發出一聲輕笑。
她那雙美眸流轉,宛如一泓清泉,隨後朝著門外吩咐道:“碧蘿,去將劉馬帶過來。”
聲音清脆悅耳,如同一曲優美的旋律,落在劉莽耳中,卻是一道可怕的催命符。
“是。”
碧蘿輕聲應和,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劉莽再也忍不住了,他強忍著眼眶處傳來的劇痛,幾步爬行到蘇扶楹面前,伸出沾滿鮮血的雙手,試圖抓住蘇扶楹的裙襬。
蘇扶楹眉頭微皺,見他滿臉鮮血,眼眶處似乎有什麼爛肉掉了一塊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輕盈地向後退了幾步,避開那隻髒兮兮的手,語氣冰冷,“怎麼?現在有話說了?”
劉莽的眼神充滿了惶恐與不安,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向劉夫人望去。
只見劉夫人正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盯著他,眼中閃爍著嚴厲的光芒。
儘管內心對劉夫人充滿了恐懼,但此時此刻,他的思緒卻完全被其他事情佔據。
雖然他所有的經濟來源都來自中書令府,一旦得罪了劉夫人,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
自己的嫡子劉馬早已成家,而且他還有了孫子。
他實在不願意因為一個劉慧而破壞這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
就在蘇扶楹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劉莽終於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道:“郡主剛才說的話是否當真?”
聽到劉莽的詢問,蘇扶楹毫不猶豫地點頭,“自然。”
得到了蘇扶楹肯定的答覆,劉莽這才如釋重負,心中懸著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他不再理會劉夫人那吃人般的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看向劉慧,指著她道:
“就是這個蕩婦,當初在尚書府中,就每日勾引草民,草民本來意志堅定,可奈何不住她的威逼利誘,這才做出這等錯事。”
“劉莽!”
劉慧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這般誣陷於她,將所有罪責都扣在她頭上。
當時明明就是這人想要攀附她,自己又急於想要個孩子穩固地位,這才豬油蒙了心。
“尚書夫人,草民說的是事實。”
劉莽挺直了身板,現在劉慧沒有證據,還不是憑他一張嘴亂說。
“你可有證據?”
蘇扶楹目光從那兩張緊張的臉上掠過,笑意不達眼底。
“草民自然有,上樹夫人的屁股上有兩顆紅痣,還有後腰處……”
劉莽得意洋洋地說著,甚至還想把細節描述得更清楚一些,一道凌厲的聲音猛地將他剩餘的話打斷。
“閉嘴!大膽賤民,居然敢這般汙衊大臣夫人,來人,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
劉夫人面色一橫,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