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是我們的場地。”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怎麼著,像小狗一樣撒尿標記了啊!”水谷羽京可不是好惹的,吵架打架他就沒輸過。
刺蝟頭和他的小弟氣得小臉通紅,氣沖沖地上前要揪水谷羽京的領子,但是伸手的那個人,手腕卻被水谷羽京捏住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不好意思,紅著臉莫名其妙朝別人伸手的話……跟變態沒兩樣吧,變、態。”水谷羽京譏諷地笑著,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一點。
“你這傢伙……快放開!”
“跟這幾個孩子道歉我就放開,否則,我就把你送到警署,說你對我動手動腳是個變態。”
“憑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幾個少年狠狠地盯著水谷羽京。
水谷羽京身後的幾個孩子往他身後躲了躲,十分害怕他身前的那些混混。
“搶人家的場地,罵人家是蠢貨,你說什麼都沒做?”水谷羽京手一扭,被他鉗住手的少年瞬間蹲在地上,順著他的力道保護著自己的手腕。
“老大……”被鉗住手的小弟看了一眼刺蝟頭老大,有些害怕。
“不會打排球為什麼還要佔著場地,蠢貨就是蠢貨,憑什麼我們要道歉。”刺蝟頭好像料準了水谷羽京不會做什麼,所以他就是不願意道歉。
“你多大?人家多大,跟小孩子比較,我是該說你有自知之明呢還是應該誇你蠢笨如豬呢。”
“你……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敗者就是蠢貨。”
水谷羽京看著眼前幾張自大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太陽又近了幾分,他心裡煩躁得不行。
鬆開手,水谷羽京看著眼前的刺蝟頭,歪著頭冷笑。
“那來比一場吧,輸的人跪下道歉。”
大見太郎是稻荷崎男子排球部的監督,他去自己姐姐家送點東西,剛把東西送回去就準備去乘新幹線回合宿的地點,畢竟稻荷崎那邊只有黑鬚監督一個人是肯定不行的。
只不過路邊排球公園裡的鬧劇他也看到了,看著一個年輕人護著幾個小孩子被對面六七個人欺負,身為大人也不能裝作沒看見。
“你一個人要怎麼跟我們打?直接跪下來認輸吧。”
對面人的嘴臉讓水谷羽京想起了小時候欺負北信介的那群小孩子,冷哼了一聲剛想要說話旁邊就走過來了一個人。
大見太郎走了過來,他看著對面的幾人開了口:“我來幫他,我們二對六。”
剛說完這句話大見太郎就想給自己一巴掌,是天氣太熱了麼,他怎麼腦子一熱還答應了比賽啊,他倒是沒問題,但是排球只有一個人是絕對贏不了的,要是輸了他這張臉是要丟光了。
“不會輸的,請相信我。”身旁的少年小聲說道,像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出聲安慰他。
大見太郎剛想說什麼,轉頭的時候才看清這個黑髮少年的臉。
俊美到誰見了都要說一聲“綺麗”的地步,但是真的讓他感到震撼的是他的那雙眼睛,墨綠色猶如玻璃珠一樣的眼睛裡盛放著冷靜與沉著,是不像他這個年紀應該擁有的沉澱。
“哦。”
幾個少年對視了一眼,其中幾個人的視線在大見太郎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像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他好像是稻荷崎的人……”
“行啊,但是打比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