幟, 青黃色的井闥山旗幟和紅色的稻荷崎旗幟。
水谷羽京跟在北信介的身後, 回覆著le和郵箱裡的資訊。
le去年在日本上市了,只是水谷羽京習慣郵箱了, 後來還是研磨發訊息說le更方便他才下載了le。
爸爸媽媽在家裡一直關注著比賽, 阿久井花沒什麼好話,但字裡行間都是掩飾不住的關心;研磨和潔子姐簡短地發過來了加油的資訊, 還有日向,那個傢伙用郵件發了好多的波浪線和感嘆號,看起來吵吵的,還有白鳥澤的天童前輩,俱樂部的多明戈教練,他們說會看今天的比賽……
“很開心?”
“開心死了。”
水谷羽京哈手機收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北信介笑了笑,轉過頭看向水谷羽京:“今天, 也要加油。”
水谷羽京靠近北信介, 野心和勝負欲幾乎要溢位來。
“交給我吧!”
水谷羽京剛說完這句話,路過的尾白阿蘭就朝著他的後腦勺輕輕拍了一巴掌。
“我才是王牌, 這句話也應該我來說吧!”
“阿蘭,你好小氣啊。”
一群人說笑著走進了體育館大廳,周圍有許多來觀賽的觀眾,還有媒體。
因為是決賽,比賽之前有媒體的採訪很正常,而北信介作為隊長,媒體一般都是直接採訪隊長的,但是也有例外。
“那個,打擾一下,我們是月刊排球欄目的,可以採訪一下水谷君嗎?”
聽到月刊排球,稻荷崎的眾人都看了過去。
作為一年級就被月刊排球看上可以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不過在稻荷崎這樣的事情好像就不稀奇了,因為一年級的時候他們都被採訪過,只是宮侑和尾白佔了很大的篇幅,他們卻在角落裡默默吃灰。
北信介給水谷羽京使了個眼色,水谷羽京立馬點了點頭。
攝像機前,水谷羽京一點都不緊張,甚至對於記者的問題也能十分妥善地回答,或者說滴水不漏。
在旁邊觀看著的稻荷崎眾人,看著水谷羽京穩重成熟的樣子,都沉默得像是偷吃了爸爸下酒菜的兒子們。
記者是位年長的女性,十分喜歡水谷羽京的性格,看著他一點都不怯場的樣子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最後一個問題,水谷君應該是第一次在正式比賽中遇到井闥山,想必也一定從前輩或者其他地方瞭解到了井闥山的實力,接下來的比賽,水谷君有什麼對井闥山的大家說的嗎?”
旁邊的速記員已經開始思考可能會用得到的詞彙了,比如年輕人面對對手多少會說一些有男子氣概的話之類的。
“那就預祝我們能愉快地玩下去吧。”
水谷羽京笑著,沒有任何攻擊力,甚至那冷淡的眉眼都有一股冰雪消融的氣息。
女記者笑得更燦爛了,然後說了一些捧場的話就結束了採訪。
等女記者一眾離開,水谷羽京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可怕……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能力也算是一種天賦了,太可怕了。”尾白阿蘭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意外有表裡不一的爛人天賦啊。”宮治感嘆道。
“北學長,小心他渣你。”站在北學長身邊的角名壓低聲音把話說得很模糊。
聽到這話的宮侑和宮治看向角名……和他另一邊站著的水谷羽京。
“小眼睛太郎呦,你在說什麼呢?”
角名倫太郎:……
另一邊的井闥山也同樣接受了採訪,佐久早聖臣上過月刊排球了,飯綱掌和古森元也也是,所以找到他們採訪的是其他家的媒體,特別是飯綱掌,簡直要被媒體堵死了。
最想要逃離的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