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該怎麼辦?
風從他的身側掠過,步伐漸漸輕快起來,水谷羽京忍不住想,要是北信介和他戀愛的話,不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嗎?
“這麼快?後面是有鬼嗎?”角名雙手插兜,看著像打了雞血一般的水谷羽京忍不住吐槽。
“之前比賽可沒見他這麼起勁。”宮治說道。
宮侑不關心,他靠在座椅上鼾聲如雷。
角名回頭嫌棄地看了一眼宮侑,忍不住吐槽。
“真服了,在這樣的地方他也能睡著啊。”
“人不要想著理解豬的思維,會變蠢的。”
水谷羽京拿下了一年級組長跑比賽的第一名,臉上有紅暈,眼神清明,看起來還很有精神。
北信介把外套和水都拿來了,在終點找到水谷羽京之後就給他披上了件衣服。
“天氣還不算太熱,穿上衣服比較好。”
北信介的態度坦然,水谷羽京緩了口氣也點了點頭,只是他不敢看北信介。
雙胞胎和角名也來了,看到了北信介都禮貌地叫了聲“前輩好”。
北信介點了點頭,跟幾個人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角名注意到水谷羽京一直看著北信介離開的身影,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一直看著北學長,是有事情想要說嗎?”角名開口詢問。
水谷羽京站直身子,回頭看了一眼角名倫太郎,他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以動那種自私又可笑的念頭呢?他太過分了……
少年們激情四射,賽場上的不同聲線帶著不同的青春。
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楚的人,其實只有阿久井花一個人,但她並未插手水谷羽京和北信介的事情。
獵手也好,獵物也好,旁觀者也好,只要所有人都獲得幸福就好了。
體育祭結束之後,是週末的兩天假期。
週六的時候陽光明媚,水谷羽京一整天都在屋子裡躺著,翻看一下漫畫書,玩一下游戲,或者去樓下開啟電視機看無聊的大河劇。
水谷媽媽在客廳畫圖紙,她以前是服裝設計師,現在有時間也會畫畫圖紙然後做做衣服什麼的,只是不把這些當做主要的事情來做了。
今天一天,羽京表現的狀態都不太對,水谷媽媽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躺在沙發上看著大河劇的水谷羽京。
這種沉悶的歷史劇水谷羽京以前簡直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捨,可是現在羽京已經一句話都不說地看了二十分鐘。
很怪。
水谷媽媽站起身走到沙發旁邊,看著睜著眼睛的水谷羽京。
也沒睡著啊……
“怎麼了,媽媽。”
“羽京,媽媽很擔心你啊,是不是談戀愛被甩了?”水谷媽媽擔憂地坐在旁邊,轉頭看著水谷羽京。
“沒有的事,我也沒談戀愛。”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水谷羽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好像錯會了北信介的意思,還特別令人羞恥地想歪了,自然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了,特別是水谷媽媽。
“真沒什麼,我還有作業沒寫,先上樓了。”
水谷羽京說完就跑上樓了,水谷媽媽看著他的背影,知道那孩子一定是遇到什麼煩惱了。
回到房間,水谷羽京無聊到主動收拾起了自己的屋子,將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又閒下來了。
透過玻璃灑到了屋裡的地毯上,水谷羽京走到窗前將窗簾拉開,拉開窗戶。
屋外的陽光比照在屋子裡的陽光還要溫暖,水谷羽京雙手撐在窗戶上仰起頭。
隔壁就是北宅,北宅是日式庭院,沒有二樓,與水谷羽京房間稍微靠近一點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