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就在三公和皇后娘娘身上,爭取到了知命侯的支援其實就等於爭取到了皇后娘娘的那至關重要的一票。
接下來的幾日,兩位皇子每天都藉著進宮請安的機會,前往未央宮看過寧辰,可惜,後者一直還昏迷未醒,讓兩人大為失望。
“你準備躲到什麼時候”夏子衣看著床上的寧辰,淡淡道。
“不知道,能躲幾時是幾時”寧辰一邊咳嗽,一邊回答道。
他兩天前就醒了,不過,因為外邊的事情一直沒有露面,至於封不封武侯位,他並不在乎,長孫也沒提過,要不是大皇子告訴他,他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大皇子,我還欠你一聲道歉”寧辰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認真的歉意,這個皇宮中,他唯一有愧的就是眼前的大皇子。
“你不欠我什麼,不需要向我道歉,一切選擇都是我自願做出,與任何人無關”楚子衣平靜道。
聞言,寧辰心中沉沉一嘆,這樣的人,為何會生在帝王家。
“明月,過來一下”寧辰招了招手,道。
不遠處,坐在桌子旁無聊發呆的小明月聽到呼喚聲,立刻小跑了過來。
“幫我把劍拿來”寧辰指著不遠處的櫃子道。
“哦”明月又小跑到窗前的櫃子旁,抓著墨劍的劍鞘,拿了拿,沒拿動。
寧辰啞然失笑,他忘了,這東西對於小明月來說還是太重了。
見狀,夏子衣手一揮,墨劍飛出,落在床邊。
墨劍已經斷裂,自劍身之處,斷成兩截,當日與度厄寺住持之戰,墨劍被毀,至今也沒來得及修復。
“大皇子,聽說儒門有著特殊的鍛器之法,不知道此劍是否還有修復的可能”寧辰正色地問道。
夏子衣仔細地看了一眼,旋即點了點頭,道“有,不過此劍的材質特殊,修復起來應該比較麻煩”
說完,夏子衣略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可以幫你把劍帶回儒門試一試,可能會需要一段時日”
“那便麻煩你了”寧辰誠心謝道。
此劍跟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如果可能,他想盡可能的修好它。
“好了,時候不早,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眼看外邊天色漸黑,大夏子衣拿起墨劍,告別道。
“恩”寧辰點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大皇子,你等一下”
“這是我從度厄寺住持那裡得到的一卷佛門功法,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他知道,佛儒兩教不論教義還是修煉功法許多地方都有著相通之處,金剛不壞體的功法對他來說用途不大,但對於出身儒門的大皇子,可能會十分的有用。
“多謝”夏子衣沒有拒絕,接過了功法,這東西對他來說確實有大用途。
大皇子離去後,青檸推門而入,神色怪異地看著寧辰一眼,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
聞言,寧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這不是心中有愧嗎。
“對了,青檸姐,我一直留在未央宮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他現在畢竟不再是小太監的身份,留在這裡,對長孫來說,多少會有些麻煩。
“本宮都不怕,你怕什麼!”就在這時,長孫走了進來,訓斥道。
寧辰當時就閉上了嘴,受傷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感知能力都下降了許多,連長孫來了都沒察覺到。
現如今,長孫被兩位皇子的事情已經煩的夠嗆,他可不敢頂雷,還是低調點好。
“身體如何,好些了嗎?”長孫平靜問道。
“好多了”寧辰點頭道。
“武侯之位的事情,想必子衣也告訴你了,日後,三皇子和十皇子定然會想方設法拉攏你,你自己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