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王妃是說那蕭薰兒?”
容天音一身男子白裝,乾脆利落,一手負在後,“有樣東西,在梁國皇室內,你替我去取來。”
“什麼東西?”
戴弦被容天音一番的吩咐弄得一愣一愣的,不單是戴弦,所有人都被容天音給弄暈了。
容天音從手中疾射出一張紙條,戴弦看著釘在桌上的紙條,正要拿手去展開。
“別用手碰,以後我這雙手碰到的東西,不要輕易用身體去碰。”
容天音的一句話又讓戴弦心裡一緊,知道容天音一身毒,可是連一張紙也下毒,會不會太過了些?
難道說……
“王妃您……”
“別廢話,去。”
戴弦拔出劍,挑開了那紙張,看清楚那東西時就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捏成一團子丟入了火裡。
“這東西是梁國極為重要的東西,只怕不肯給。”
“我有說取?”
“……”
戴弦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理解容天音口中說出來的話了,直到走進染國,沒有找到容天音那些部下也就罷了,連她的話都聽不懂了。
容天音進了另一間小院,看著毫不起眼,卻押著荊國某位公主。
戴弦一走,身邊就只有離夜一個人了。
進了染國卻什麼也不做的容天音第一件事就是要見蕭薰兒,前面說秦執將蕭薰兒送出上夷國,是直接送進了染國。
容天音不知道秦執是怎麼猜測到她會將神策送進染國的,但不得不承認,秦執的能力也是讓她不敢忽視的。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忽視他的實力,但是神策不是別人,她不容許有差錯。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安排了自己的人跟緊了秦執,不管是出了什麼狀況,第一個通知的就是秦執。至於她的動作,他們不必去關注。
蕭薰兒完全被容天音的毒藥給制壓了所有的動作,現在的蕭薰兒與常人無異。
“你來了。”
蕭薰兒看到她也並不意外,就坐在桌邊示意她一同坐坐。
容天音落座。
“蘇卓不會來,你別白費氣力了。”
容天音沒有接她倒的茶,只靜靜望著她的動作和神情,許久,這才轉開目光。
“我沒有期望他會來,在你倒下的那刻,他就已經走了。”
以蘇卓對蕭薰兒的愛,不可能會這麼做,所以她必然是在事前吩咐過了什麼話。
蕭薰兒挑眉,“那你留下我,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容天音笑了笑道:“我只是在想,當年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麼簡單。”
“什麼當年?”蕭薰兒更是皺眉。
“蕭娘心裡邊很清楚,我問的哪個當年。”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若是問五年前,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如若問二十多年前事,”說到此,蕭薰兒頓了頓,幽邃的眼閃過一抹算計,“何不去問問你的好爹爹,當年的事,他最是清楚!”
☆、【177】居梁國,不良的反應。
“二十多年前,他們究竟做了什麼。”容天音盯著蕭薰兒,對她的倜儻沒加以理會。
他們?
哪個他們窒?
蕭薰兒呷茶笑道:“我還是不明白,你今日來打聽二十多年前的這個他們是指何人?戛”
方才蕭薰兒猜是容戟與秦聞二人的這個他們,可見容天音神色彼有些沉著,不似談容戟和秦聞的意思。
那麼容天音是……
蕭薰兒深深睇著靜從如鐘的容天音,這個女子就朝這裡靜靜一坐,仿若什麼事都皆在她掌中,唯有一二小問題困惑不解。
事隔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