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囁嚅地說:“那個……吻痕怎麼可能是那個樣子——不是都一點點粉紅而已……那個看起來比較像——被人咬……”
“有人會比較激烈嘛!”巫靖雅加油添醋地說,只覺得那兩人的臉紅很有趣。“明蓉,你要不要貢獻一些經驗給我?我當初會選你當室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在婚友聯誼社的經驗可以提供給我不少寫作題材。結果,我資訊還沒收集全,你就被冉浚中提去當他的秘書了。不過嘛……你現在又有另一種'全新體驗'了,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以刺激我寫作的靈感啊?”
“停!”吳明蓉瞪了她一眼,乾脆把臉全埋到手掌裡。“你不會去看三級片還是A片啊!”
“哇!原來兩位的戰況可直比電影情節!”完全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巫靖雅突然新到吳明蓉旁邊,拉起她的手臂猛瞧。“天啊!他把你當食物啊!”
“巫靖雅!”吳明蓉大吼一聲,臉龐全脹紅了起來。她臂上的傷從沒好過,這些天冉浚中和她纏綿時只顧忌她的傷腿,其餘則一律不管。他拿了最好的藥膏讓她上藥,然則舊的吻痕還未消褪,新的激情印記又已經佔據了新的地盤。
“我知道這是什麼了!”巫靖雅自顧自地拿起那罐被遺忘的藥瓶。“避孕藥嘛!我也曾吃過這種牌子的,有種消毒水的味道。”
“是嗎?”吳明蓉有些訝異。“我倒覺得吃起來有點甜甜的。”
“你們都吃避孕藥啊!”許佩藍左右張望著,仿若房間還有第四者存在似的。
“沒錯。”巫靖雅聳聳肩。“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男人一興奮起來,就常會忘了用保險套。”
“有些還根本就不用。”吳明蓉才低聲嘀咕了聲,偏偏就讓耳尖的巫靖雅給聽到了。
“不用保險套?那樣很危險耶,萬一他有什麼A字開頭的病怎麼辦!”巫靖雅追問。
“他以前都會用。”吳明蓉慢慢地從床上站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到桌邊,拿起一瓶飲料一口氣喝完了大半瓶,顧左右而言它的企圖非常明顯。
“你怎麼知道?”許佩藍好奇地問。
“佩藍,你這個愛問問題的毛病是被我傳染的嗎?”吳明蓉丟了瓶飲料給許佩藍。“靖雅,你還要不要喝飲料?”
“不了,我已經喝三瓶了。”巫靖雅指指垃圾桶裡的空瓶,順道走到許佩藍的旁邊。“佩藍丫頭,她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對不對?”
“對。”許佩藍點頭,乖乖回答。
吳明蓉呻吟了聲,咳了好幾次想轉移兩人的注意力,不料那兩雙眼晴卻依然固執地定焦在她臉上。她揉著自己的酒窩,有些不好意恩地說:“說真的,我前幾天才想到這個問題。一想到後,就嚇得睡不著覺,所以把他從睡夢中搖醒,堅持他以後一定要用套子。沒想到他反倒朝我發了一頓脾氣,兇得要死,然後在我嚇得半死的時候呢——呢 ”吳明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腳上的白色繃帶,她幹麼解釋得那麼鉅細靡遺!
“'呃'的意思是後來這頭髮火的獅子又和你發生了關係?而且一定沒用套子,對不對?”巫靖雅盤著腿坐在地毯上,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
“嗯。”吳明蓉用手煽著臉,突然覺得燥熱。
“後來呢?”
“後來就更怪了。”吳明蓉近乎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以前很少哭的,受傷生病時除外,近來卻動不動就想哭。那天'呃'之後,我背對著他,頭一沾枕,眼淚就嘩啦啪地流了一大片……”
“所以他才告訴你,他和別人都有用那種東西。”許佩藍捧著發燙的臉頰直接地接話。自小中規中矩的她。從來不曾和朋友公開討論過這種問題。
“你的臉快燒起來了。”吳明蓉微吐舌尖,看著許佩藍紅終嗥的小臉。
“佩藍丫頭。這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