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貴的讓人心生畏懼不敢有一絲的褻瀆。
他暴怒轉身的一剎,木褀雙手緊緊抱住姬夑的手臂不讓他離開,她害怕,這麼一鬆手,她與子巫師兄便陰陽兩隔。
“我不是有意說這些話刺激皇上,我只求皇上放過我師兄,我願意成為你的親人,一輩子跟隨皇上左右,你生我生,你死我死……,若我花木褀所說不實,願遭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怔怔地看著姬夑,木褀對天立下毒誓,只要姬夑肯放過她在這裡唯一的親人,要她犧牲什麼都可以。
聽到木褀所發的誓言,姬夑沒有再用力想甩開木褀死抓著他不放的手,當木褀發完毒誓那一刻,他心間一顫,冷冷地俯身挑起木褀精緻的下巴與她對視,他眼裡一片低沉,冷如薄冰對著木褀說道:“既然你說朕冷血,沒有親人,朕太孤寂了,好,就算死朕也要拉著你一起孤寞下去,記住你今天發過的誓言:你要成為朕的親人,一輩子跟隨朕左右,我生你生,我死你死……”說道生死,姬夑唇間溢位一抹心顫的冷笑,深不見底的眼眸看著木褀半響才接著說道,“朕會……放了你的師兄。”
姬夑說完,甩開木褀朝大門走去,被甩開的木褀重重趴在了地面上,心裡總算鬆了口氣,起碼,姬夑已經答應她會放過她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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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離去,姬夑再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寢宮,只留下幾名丫鬟伺候著木褀,木褀蠱毒發作,身體並沒有好轉,她身上的蠱毒只是暫時服用西戎國皇子冽風贈予的千年雪蓮藥丸壓制住疼痛,但那疼痛卻沒有完全消失,仍會時不時折磨著木褀。
月上中梢,一天即將過去,被蠱毒折磨的奇痛難忍,木褀隨手舀了件外套便想到院中坐坐,消消心裡的鬱結之氣,她知道院落外面重兵看守,不管她怎麼逃都逃不出這座牢籠,她唯一能活動的地方也就只有寢殿後面的這座清淨的院子。
寒夜裡的風,掠過枝葉,沙沙作響,深夜寒意更深。
木褀下了石梯,想去閣亭坐坐,卻見黑夜裡,一抹孤寂的身影望著上空不是很明亮的皎月發愣,他冷寂的背影在黯淡的夜裡顯的是那麼孤單與蒼涼、讓人心酸。黑夜裡,他的衣角隨風風揚,炯炯有神的雙眸望著明月,他重重的呼吸聲,已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內心正痛苦著……
看著他凜冽而高貴的背影,那一霎,木褀突然覺得好眼熟,這樣的神色,這樣的秉性,她似乎在那遇見過。
他是誰,怎麼會這麼眼熟,感覺像極了暴君的背影。
木褀捂著疼痛的心口,還在思索,只聽見樹底下的背影突然哽咽輕喚道:“父皇、母后、是孩兒害了你們,孩兒該死!”
姬夑痛苦說著,雙手緊握成拳不斷重重砸在樹上,眨眼間,他緊握的雙手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衣袖,格外刺眼,他跪在樹下懺悔,“對不起,是孩兒連累了你們!要不是朕,父皇母后也不會離朕而去……”
彎月樹下,那抹孤寂的身影跪到在大樹下默默流淚,從他痛苦的聲音中木褀辨別出來,那個人就是姬夑,看著姬夑如此傷心,如此思念的他的父母,木褀心裡漸漸有些自責,要不是今天她罵暴君冷血動物,說他冷血,就不會話觸到他心中疼痛的傷疤了,今天他也就不會這般的不快樂不開心……
木褀揪著匈前的衣裳狠狠責罵自己,本想悄悄離去不打擾姬夑發洩心中的痛苦,卻不想一不小心踩到腳下的樹枝,僅僅只輕輕的一聲吱呀,即刻被姬夑覺察到還有另一個人在,木褀心裡暗叫不好,眨眼的功夫,她還未來得及轉身,身前一陣風掠過,片刻她的頸脖已被人緊緊掐住。
“是你?”看到木褀的一霎,姬夑有一絲詫異,緊掐住木褀的手鬆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