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能描寫也猛地收縮。
“你想……嗯……做什麼?”呂英才止不住發自本能的顫抖,戰戰兢兢抓著楓白的脖子以下的分叉警告,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他不是十七八的少年,沒有當年那種活力與精力,被楓白這個積攢幾千年的鬼飄了一晚上沒死已經是萬幸。
“看看裡面有沒有剩餘。”
這話聽著好聽,手底下卻不是這麼幹的,找到那片地方一陣亂摸亂按。呂英才身體抖的更厲害,忍耐也到了極限,一睜眼見到一片東坡色,也不管那是什麼位置張嘴咬上去。
“寶貝兒,我是鬼,即使你咬我的脖子也不疼,但是會興奮。”
楓白舔舔嘴角,往前一頂將呂英才壓在牆上,這樣一具活色鮮香的身體擺在眼前,就算他這個死人也動情了。
呂英才默不作聲怒視楓白,他早該料到楓白沒那麼容易走,有他這張臉就夠楓白慰藉的。對楓白來講找不找的到鳳塵都無所謂了吧,恐怕楓白當初看上的也只是這張臉,什麼殉情、誓死效忠君王全是誆人的假話。
“別這樣看著我,我存了幾千年的子孫如果一口氣發洩在你身上……聰明的英才你說,你還能活到晚上嗎?”
“你乾脆殺了我吧。”讓他成為楓白的發洩工具,他寧願一頭撞死在浴室。
輕挑呂英才的下巴,楓白笑眯眯說:“我可捨不得,不管你是誰,我會跟到你死。”
這是宣告,也是警告。
呂英才從這一刻起才明白,他永遠不可能擺脫楓白,無論他是不是以前的鳳塵。
作者有話要說: 有錯字?不,錯覺
不許笑聽到沒
☆、第29章
呂英才是個閒不住的人,燒還沒退就急急忙忙跑去局裡。對於呂英才遲到,大家都當爆炸新聞看待,可見了呂英才那張白裡犯青的臉全沒了看熱鬧的意思。
“組長,你不是又犯病了吧,昨天還好好的。”
“組長你臉色太差了,去過醫院了嗎?”
呂英才很感激同事們的關懷,說了沒事讓大家去忙。其他人卻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組長幹過發燒39°也來局裡工作的事。
呂英才邁著虛飄的步子走近辦工桌,扶住桌子往椅子上靠,不要怪他像個老爺爺一樣虛弱無力,他能走來算是奇蹟了。月卻軟走不動路要克服,脖子以下的鼓起火燒火燎的疼就讓他坐立不安了。脖子以下的鼓起好不容易捱到椅子總算舒服了,但是哪裡不對,他病糊塗了,怎麼椅子比以前軟,就像墊了個棉墊。他們局長摳門,除了局長辦公室裡的高檔皮轉椅,其他人只坐有皮墊的鐵椅,就算他這樣的組長也不例外。
“舒服嗎,英才?”
變態的聲音從腦後傳來,呂英才蹭一下站了起來,扯動脖子以下的鼓起倒吸一口氣。他居然沒看到楓白那變態坐在他身下,這變態還想玩什麼。
其他人以為出了什麼事導致呂英才這麼激動,他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噓——太激動身體會不舒服。”
呂英才面無表情,可心裡早已將楓白大卸八塊無數次,他做的孽還好意思問,真是恬不知恥。
“別一直盯著我,會讓其他人以為這裡有人的。”
呂英才下意識看其他人,沒人主意他們,就像從前一樣。而唯一能看到楓白的薩里也沒發現,正和韓崢玩飛行棋。
“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看到的,免得他們說你金屋藏嬌。”
嬌你妹,要不要臉!
呂英才壓不住火了,怎麼經過一晚上楓白的無恥指數暴增。以前神出鬼沒,現在大玩調又戈。不是說了他們互不相欠,他為什麼還不走,留在這裡還想做什麼?
楓白悄無聲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