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護身法盾擋在了外面。然後就被對方三拳兩腳地給轟飛了出去。
別人是在那裡笑呵呵地看著,但是那個修士卻是越打越心驚。他發現自己已經將法力在不知不覺中運至巔峰,但是卻只是將燕山魂和許紫煙給轟飛出去,之後兩個人便又生龍活虎地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向了自己。
“這兩個人是鐵打的嗎?就是鐵打的,也經受不起自己的轟擊啊”
他哪裡知道燕山魂是先天山靈體,原本的抗擊打能力就異常地強悍,豈是他一個小小的結丹期修士能夠傷害到的。而許紫煙的本體已經被她練成了下品寶器,自然也不是他能夠傷害的。
正尋思間,便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腳似乎被束縛了,不能夠移動分毫。緊接著自己釋放的護身法盾便無聲地破碎了,許紫煙和燕山魂兩個人的拳頭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的臉上身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只是瞬間,便將那個結丹期修士給打倒在地,燕山魂立刻跳到了那個結丹期修士的身上,一邊向上跳著,然後狠狠地踩下去,一邊罵道:“敢打小爺,敢搶小爺的東西。爺讓你嚐嚐被殘暴的滋味。”
話落,便又高高跳起,深深地落在那個結丹期就是的臉上。可憐那結丹期的修士立刻被踩得口鼻出血。許紫煙此時彷彿又恢復了原來失神的模樣,呆呆地站在一邊,但是眼神正在漸漸地恢復光亮。
那個執法小隊的小隊長,看到自己的隊員突然地被禁錮住了。心中便是一抖,知道是那個童子背後的人出手了。但是他卻沒有發現是誰出手,更是在那人出手之際,沒有絲毫感覺到。如此,心中便更加地驚慌,便急忙向著空中拱手說道:“前輩可否現身?容在下拜見。”
空間沒有人說話,只有燕山魂一個人的聲音,一邊在踩著那個此時已經面目全非的修士的臉,一邊厲聲喝道:“把我的千獄峰還給我,把我的千獄峰還給我”
那個修士此時心中也知道這次自己好似惹了麻煩,在這個童子的背後不知道有著怎樣的勢力。憑著自己結丹期的境界,別人莫名其妙地就給禁錮在那裡,別人的修為還有說嗎?
此時,聽到燕山魂的喊聲。哪裡還敢猶豫,立刻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將那個千獄峰拿了出來。燕山魂一把將千獄峰強了過去,然後掄起了千獄峰就砸向了對方的腦袋。
燕山魂的拳頭雖然對結丹期的修士造成不了什麼本質上的傷害,但是如果是這個千獄峰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卻是絕對可以將對方砸死。
“噗”
一顆頭顱就在眾人的目光中,腦漿迸裂。
那個執法隊的小隊長面色就是一變,對方毫不在乎自己的執法隊,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的隊員打死,最要命的是對方背後的勢力根本就沒有出現。看到剛才自己的隊員被無聲無息地禁錮,就是自己這些人一起上,恐怕也是一個死亡的命運。但是,如果就這麼退了,青火宗的顏面何在?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只覺得一陣清風撲面,身形便飛了起來。同時,耳邊響起了一個輕輕的聲音:“不要再回來找麻煩。”
聲音停,微風也停。小隊長猛然間發現自己和自己的小隊此時正站在青火宗修士在坊市中的居住地。要知道這裡距離剛才那個酒樓可是差著幾條街呢整個小隊的人禁不住都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相互對視之間,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小隊長一言不發地就進入了駐地,徑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把門給關上了。今天他就不準備再出去了,就是坊市被人燒了,他也不出去了。
其他的隊員看到小隊長的舉動,瞬間便都消失的門口,“砰砰砰~~”,一片關門聲,大家都躲進了屋子裡面,抱著今天說什麼也不出門的心思。
許紫煙雙手抱著膝蓋,坐在道邊的一塊石頭上,而燕山魂就坐在她的旁邊。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