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聽錯了。”
“不管怎麼樣,專案的事情總算有突破口了,總比沒有進展要強。”
“哎,我就倒黴了。要不是看著盛總的面子,他能這麼和我說話?”
姚乾瞳孔微微一顫,待那幾人離去,盛卓延的指尖落在他的唇上。
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江谷解開安全帶,打算下車迴避。
“我跟你回去,”姚乾視線一偏,“別在車裡。”
姚乾承認自己是被刺激得過頭了,直到剛才他還在試圖理解盛卓延的用意。現在冷靜下來,現實赤裸裸地擺在面前,他的想法顯得尤為可笑。
fra本就是盛卓延出資組建的戰隊,姚乾不願意妥協沒有任何意義,他決定的事誰都無法改變。
那位王總說的沒錯,如果沒有盛卓延,他姚乾什麼都不是。
推開盛卓延的手,姚乾平靜道:“如果你想籤溫敘,那就籤吧。”
這句話的尾音極輕,其中有壓抑的喟嘆,還有不得已的妥協。
回去的路上,兩人各自看向窗外,氛圍在沉默中變得微妙。
視線模糊,姚乾從口袋裡拿出舊眼鏡戴上,身旁的盛卓延接通了電話,從他說話的內容可以推斷是公司的事。
姚乾沒有心思聽,他低頭,一點點拾起座椅上眼鏡碎片。
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擁堵不堪,於是江谷選擇了另一條路繞行。
車緩慢前進,不停踩下剎車的顛簸衝撞讓姚乾開始不適。加上晚上喝了酒,這會兒他很不舒服,在轉彎時忍不住反胃。
“合同條款不變,先這樣,”結束通話電話,盛卓延將束縛領口的領帶稍稍扯開,“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姚乾摁下車窗呼吸新鮮空氣,語氣冷淡道:“不是我要來的。”
微弱的光勾勒出盛卓延下顎緊繃的輪廓,他的聲音低沉,透出不容置疑的意味:“讓你來,沒讓你喝酒。”
姚乾不想解釋,他懨懨地回答:“我沒喝多,是因為暈車。”
耳畔傳來包裝撕開的聲音,下一秒,盛卓延掰過姚乾的肩膀吻了上來。
車內瀰漫著熟悉的香水,混沌與眩暈交織,再度激起並未退卻的渴望。
被深深地吻著,姚乾無法自主呼吸,只得攥住盛卓延的西裝外套,企圖讓他放過自己。
薄荷的味道被緩緩渡入,那股涼意清新而刺激,胃部翻湧的不適感被短暫地壓制。
於是姚乾貪婪地想要更多,他在糾纏時觸碰到那塊糖,企圖將它吞下。
盛卓延極具耐心地同他迂迴,每每要被爭奪走,他便戲弄著極為敏/感的上顎,讓姚乾束手無策。
此刻纏綿的氛圍被酒精助燃,肆意灼燒,煎熬卻歡/愉。
糖果在唇齒間融化,“咔嚓”一聲,碎成兩半。
理智被拉回,姚乾無情地偏頭躲開。盛卓延的鼻尖牴觸著他的側臉,啞著嗓子問:“那中午呢?”
中午?
姚乾的記憶漸漸浮現,他估摸著是李阿姨擔心,所以才告訴了盛卓延。
如果姚乾說是因為聞到和苦艾酒資訊素相似的味道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