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很快調整好自己,“可能因為車裡沒有我想象中暖和。”
話音剛落,江谷立刻調了檔位和風向。強勁的暖風吹向姚乾,差點讓他喘不上氣。
姚乾不滿地瞥去一眼,盛卓延緩緩問道:“你剪頭髮了。”
沒想到他觀察得這麼細緻,姚乾點頭:“下午有空就去了。”
“你高中還是短髮,為什麼想留長?”
“幾年前拍攝時戴了假髮套,經理和造型師說我適合留長髮。”
“是這樣嗎?”盛卓延間接否定了這個理由,“你不是沒有主見的人。”
姚乾扶了下眼鏡,偏頭看過去:“盛總這麼說,是覺得長髮不好看?”
盛卓延的小臂搭在扶手上,彎起的手指有規律地輕叩著。那道凝起的視線中盤桓著輕佻,彷彿在質疑姚乾為什麼明知故問。
“我說過嗎?”
揚起的尾音使得車內的氣氛逐漸曖昧,姚乾避開盛卓延灼灼的目光,說了實話:“長髮比短髮更好打理。”
“為了空出時間嗎?”盛卓延整理了一下領帶,露出的喉結滾動,“聽說姚教練經常加班到深夜,這不是個好習慣。”
但凡涉及戰隊的事,姚乾都親力親為。除了旁聽課程,比賽和訓練他都全程參與,其他時間還需要和資料組、教練組分析各個選手,除了休息日都在連軸轉。
“看來盛總在基地有眼線,否則不會這麼清楚,”姚乾一早猜到那位職業經理人是盛卓延派來的,沒有再深究下去,“別隻說我,盛總你最近也在超負荷工作吧。”
盛卓延不置可否,他的目光掠過姚乾身後的包,“那個專案在收尾了。而且青訓結束,你也要決定正選隊員不是嗎?”
“嗯,還有一週。”
說完姚乾才後知後覺,盛卓延的言下之意是為了幫他把關,近來才會這麼忙的嗎?
很多時候盛卓延的話只說一半,足夠的留白讓姚乾明白他想表達的,揣摩體會比直白地袒露顯得更意味深長。
抵達地下停車場已經過了晚高峰,梵英的員工們陸續下班。盛卓延和姚乾走向大樓,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只有他們交錯的腳步聲。
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的燈是亮著的,盛卓延問姚乾:“喝點什麼?”
以前姚乾來過梵英,但大多和官方活動以及拍攝有關。第一次來盛卓延的辦公室的他很侷促,手在關上門後不知該怎麼放。
“都可以。”
“進來坐,”盛卓延沒有讓助理進來,他從壁櫥拿出兩瓶蘇打水放在桌邊,然後開始脫外套,“你也脫了吧,等會兒可能不太方便。”
姚乾本想坐下,聽到這句話後又站了起來,“盛總,我們要做什麼?”
“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事。”
盛卓延不緊不慢地掛好西裝,他邁步徑直走來,這讓姚乾想到他們被困在衛生間的時候。
那天盛卓延聲稱被alpha資訊素影響,想要拿姚乾出氣,嚇得他連連後退撞到了後腰。
今時不同往日,與其說姚乾對alpha這個性別改觀,不如說他對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