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花點錢就能讓你這麼感恩戴德,我還可以做更多。”
眼前繚繞的煙霧無法驅散,可姚乾還是竭盡全力地想要看清盛卓延。他討厭煙味,從有記憶開始,那個令人窒息的家就充斥著這樣難聞的氣息。
起初是父親,再後來是弟弟。年少時他們擠在同一間臥室,王雯霞聞到煙味後姚乾信誓旦旦地說不是自己,卻被她在枕頭下發現了煙盒。
結果可想而知,不堪的謾罵聲,臉頰的疼痛,得意洋洋的嘲諷,那些記憶好像又追溯著回到身體上,讓姚乾的眼角酸澀不已。
面前的盛卓延讓姚乾覺得格外陌生,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那通電話又讓他們的關係回到了原點。
姚乾想為盛卓延開脫,他的呼吸全然亂了陣腳,懷揣著最後一絲期待地問:“你說的……都是認真的?”
盛卓延斂眸望過來,猩紅的菸頭映照在深不見底的眸中,火光忽明忽滅。他再次吸了口煙,偏頭隨著呼吸散在空氣中。
“是。”
不是反問,而是篤定地回答。
姚乾的心臟霎時沉入寒潭中,他在這一刻幡然醒悟——他為什麼要對盛卓延抱有期待,為什麼對alpha改觀。
盛卓延可以給予姚乾想要的一切,而違揹他的後果是被勒緊嵌入肌膚的繩索,警醒他不要越界,因為他們之間只是場徹頭徹尾的交易。
菸頭被捻滅,盛卓延掐住姚乾的下頜,迫使他抬頭,“我不介意你為了什麼來找我,與其嘴上感謝,不如做點什麼。”
適應了黑暗,姚乾木然地望向盛卓延。那張臉又恢復了往日輕佻的模樣,就像每次易感期他看向自己的那樣。
姚乾沒有回應,盛卓延便將人抱進浴室,將他抵在狹小的淋浴間。
後背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姚乾只是被迫接納盛卓延的吻。他半睜開的眼中空洞無神,像是一副沒有知覺的軀殼。
曾經渴望的那隻手將姚乾控制住,輕而易舉地拖拽著他沉淪墮落。
消磨完的感情,耗盡的心力,麻木不仁的醒悟。
事已至此,什麼都不重要了。
“……盛卓延。”
“嗯?”
“溫敘的直播合同……”姚乾氣息不穩地說道:“等個人賽結束再籤。”
“這個時候還不忘為他爭取?”盛卓延的手穿過姚乾的頭髮,指縫收緊時輕輕扯住,“我可以答應,但是姚教練的誠意呢?”
姚乾乖順地低下頭,他推開盛卓延,抬起的手顫顫巍巍。
“希望盛總說到做到。”
起初姚乾無法投入,盛卓延便按住他的唇角,教他要怎麼討好。
漸漸的熟稔後,姚乾卻承受不住。他的動作變得僵持,這也惹得盛卓延也沒了耐心。
……
原來,這就是盛卓延所謂的各取所需。
第二天中午,姚乾收到了顏棲的訊息。他說已經訂好餐廳,等盛卓延和何振玄開完會一起吃飯。
兩人昨晚都被折騰得夠嗆,上了車後無精打采地靠在座椅上。
顏棲扶著腰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