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心頭突然湧起了一股惡毒的暗流,我陰森森道:“某啊,你就不怕我去吹枕邊風?”
“枕邊風?”一個嬌滴滴的女聲介面道,“就你?”
我虎軀一震,唔,真的是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麼銷魂、這麼欠扁的聲音了。
我轉過身,調整了下面部表情,猛的抓住那女人的手:“恭喜你,答對了。就是我。請問你是要砸哪個蛋呢,這個這個還是這個?”我一邊cos著李詠,一邊在該死的某同學的胸脯上,點來點去。
我一邊盡職盡責的2+2*2著,一邊在心裡頗為文藝的感慨:真是好久不見,喬陽。
早上八九點鐘的日頭,兜頭照下來,映襯的喬陽那張小臉,白的跟透明似的。粉花骨朵般的唇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黑亮柔順的捲髮,暴露在外的雪 白胸 脯,這可不就是把我曾經的男人迷得七葷八素,把當時的我氣得七竅生煙的喬陽麼?
喬陽冷冷的抽手出來,盯著我,張口道:“賤。”
我在心裡默默吐了一通。這姑娘以為自己在演臺灣倫理劇麼?而這邊廂,同學某偷偷的把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拿開。喬陽不在學校也大半年了,影響力還是如此的出眾,實在是歎為觀止啊歎為觀止。
雖然喬陽搶了我男朋友,但想著武李在訂婚之前,硬生生的給人家退了婚,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下喬陽的君子之腹,想來她心裡是不好受的。於是我非常大度的原諒了她,安安穩穩的答了一句:“我當然不配。吹枕邊風這種高難度工作,自然需要學姐您這種人才。”
說完我抬腳就想走,一邊走一邊頭腦放空,琢磨著要不要讓我傳說中的“姦夫”劉大,掛了這隻投敵叛國的同學某。
結果喬陽攔在我面前。我抬眼看了看,這粉雕玉鐲的胳膊喲,真讓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敢嘲笑我?”
我咳道:“哪有哪有,咱誇您呢!”
這時候,同學某插了一句:“羅立,這就是你不對了。搶了學姐的男朋友,現在又來說這種話。”
我掃了眼同學某,陰陰笑道,好了,決定了,全國百萬掛科大軍裡,也不少你這一個。
喬陽也心有靈犀的掃了眼同學某,同學某訕訕的勾了勾頭,識相的走開。我鬱悶,憑什麼我的眼神如此的沒有威懾力?
果然是因為眼睛太小麼?
喬陽頗為高傲的笑了笑,慢慢說:“羅立,好久不見,厲害了麼?”
我答:“那是,咱黨 員與時俱進嘛。”
喬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很好。”
好個p!不過,為什麼喬陽和劉大講話,透著點神似呢?
喬陽支著高跟鞋,轉了個身,回頭問我:“你猜,我現在和誰在一起?”
“你以為你主持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呢?”我沒心情做被喬陽逗弄的小老鼠,愛誰誰。
“李若愚。”喬陽那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嬌羞一笑,“是李若愚。”
我心抽痛了一下,才說:“李若愚,誰啊?不認識。”
喬陽捂著嘴巴笑了笑:“不認識?我聽說你好像給誰做了保姆,又傻乎乎的去獻身了?好像,那個人也叫做李若愚吧?”
“你!”看著喬陽一臉的好心情,我惡從膽邊生,“一個小保姆倒下去,會有千萬個傻大姐站起來。看樣子我後繼有人了,喬陽,恭喜你恭喜你。”我拍了拍喬陽的肩膀。現在的丫頭們,太愛找事兒自虐了。財主這種挖空心思和人滾床單的怪咖,白送都不要,竟然有人以此為榮。
我仰頭,果然,現在是笑貧不笑娼的社會了麼?很好,我這周的思想彙報,就是它了。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麼?”
“哪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