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門舉起左手,很大方地承認到:“當然是我。”
愛蒙收起了棍子對侏儒說道:“以後要學會照顧阿諾門的心情,明白了嗎?”
侏儒姚恩笑了笑,從面前的早餐裡挑出一片燒焦的菜葉扔到一旁,然後滿意的將盤子放在面前。他剛拿起刀叉,卻又皺了皺眉頭,開始檢查起餐具來。
正在這時,泡沫旅店的大門開啟了,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穿著黑色的鎖鏈衫,外面罩著個帶護肩的硬皮甲,身後掛著一套暗紅色的長披風。他金色的頭髮自然捲曲,從額頭上垂下來,並在腦後紮起一個短馬尾。他在腰上掛著一柄沉重的灰白色戰錘,上面用矮人語刻畫了符文,並用棕色蟒蛇皮包裹了握柄。在他後背上斜掛著一柄長劍,還有一個完全金屬製造的盾牌。
如果從他背後看過去,正圓形的盾牌中央有一個白色的五角星,周圍用紅、藍、白相間的條紋畫出射箭靶子的感覺。這個人雙手握拳架在黑色腰帶上,揚著下巴環顧旅店大廳,一邊的眉毛還挑起來。
這個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埃文。
另一個人類則顯得成熟很多,看上去得有四十歲了,奶白色的頭髮打理得很乾淨,在肩膀上自由披散著。他的臉上佈滿了滄桑,一道傷痕貫穿他的左眼,但並沒有影響到他淡金色的眼眸閃閃發光。嘴唇和下巴上的鬍鬚中還能找到幾根棕色短毛,那應該是他原本的髮色。
這個人表情非常冰冷,就像他身上所穿的鎖鏈甲一樣。娜里亞眯起眼睛,她從鎖鏈甲上感受到了魔法的波動,但分辨不出具體的效果。她仔細觀察,發現兩人身上的東西都很精良,但式樣卻顯得很普通,可能是為了低調的原因。
臉上帶疤的男子揹著兩把劍,一隻是標準的長劍,另一隻則略長略寬一些,剛好達到單手使用能力的上限。這是一隻重劍,或被戲稱為雜種劍,雙手使用的時候並不困難,但如果想單手持握,則必須經過刻苦的訓練才行。但同時使用長劍和重劍?這樣的人要麼是譁眾取寵,要麼是真有本領。
再宣告一下,這個人長得一點都不像西格爾。
掛著盾牌的人走了過來,從旁邊的桌子旁抽過一把椅子,騎著坐了上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就是柏門介紹的隊伍了吧。我是埃……索爾,叫我索爾隊長好了,旁邊這個不怎麼說話的笨蛋是傑……就叫做傑,或者你們喂他一聲,他也能答應,我也能。”
好吧,埃文肯定是沒記住他們兩個的偽裝身份,連名字都搞錯了,西格爾有些苦惱的想。也許拉他進來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們兩個的任務是什麼呢?”娜里亞在胸前抱著一本厚厚的書,好像那是一面盾牌似的。她那雙因為好奇而顯得危險的眼睛不住打量面前兩個人,各種分析、猜測都在腦袋瓜子裡面飛快運轉。
“我是來負責打架的,以及為兩名女士服務,所有方面。”索爾隊長朝娜里亞和愛蒙擠了擠眼睛,換來後者無情的白眼。“我身後這個人負責解決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一切有我就足夠了。”
“那你能請我們吃一頓早餐嗎?”娜塔莉眨眨眼睛,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我還想帶一點在路上吃,不會影響到你吧?”
“我覺得請大家吃飯是個很好的開始,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索爾隊長一拍胸脯,對“傑”說道:“聽見沒有,別忘了付賬。”
西格爾從身上拿出一個褐色的小錢包,娜里亞則拿出一個比錢包大上一倍的空間袋。
希望廚房早上並沒有準備太多東西,西格爾可不想為儲備食物耽誤太多時間。
娜里亞則盯著傑手套上的符文發呆。那似乎是魔法聯合會的法咒符文,可以提高元素感應能力,輔助法師施法。不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