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包,讓姚燕語呆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姚燕語曾無奈的嘆道:“你指望我打三百發這個,我這胳膊也該廢了。”
衛章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有備無患。
船艙裡,兩個人依依惜別,不管有多麼不捨,該分開的時候還得分開。外邊有人咳嗽了一聲,說道:“將軍,時辰到了,該啟航了。”
衛章方揚聲說道:“你們兩個進來。”
有人應聲而入,姚燕語轉身一看卻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瘦高,留著一抹鬍子,相貌不好不壞,但一看這一站,便知道肯定是個練家子。而那女的雖然一身青布衣衫,相貌卻端莊俏麗,站在男子身後半步的位置,行禮卻不福身,而是如男子一樣抱拳,看來也是個武道中人。
姚燕語不解的看衛章,衛章便道:“許侍陽,是我烈鷹衛的百戶。這位是他的夫人呂氏。乃前朝劍聖後裔。”介紹之後,衛章朝這這二位拱了拱手,很是客氣的說道“我家夫人未來這一程以及至湖州之後這一年之中,就有勞二位左右相護了。”
姚燕語忙朝著二人拱手道:“有勞二位。”
許侍陽和呂氏忙拱手還禮:“請將軍放心,我二人在,夫人安好。夫人若有不測,我二人必粉身碎骨。”
“多謝。”衛章凜聲說道。
“不敢當。”許侍陽忙道:“將軍,夫人隨行的東西和僕從都已經登船,啟程的時辰到了。”
“好。”衛章又轉身看了一眼姚燕語,低聲說道:“一定要保重。”
“嗯。”姚燕語隨著他一起出船艙,踩著兩艘大船之間的甲板往另一艘船上去。
雲琨見衛章過來,也叮囑了雲瑤幾句,便和衛章一起下船去了。鐵錨被緩緩地拉起來,大帆被緩緩升起,大船便緩緩地離開了碼頭,往南行駛。
衛章和雲琨二人並肩立在碼頭上,春寒料峭,他們身上的大氅衣袍被風吹起,呼啦啦向著同一個方向飄揚著,一對修長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走吧,人都看不見了還在這兒吹冷風。”雲瑤瞥了一眼依然痴痴張望的姚燕語,淡淡的說道。
姚燕語知道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她不能剛開始就跟雲瑤鬧彆扭,便沒吱聲只跟著她回了船艙。
雲瑤現在不如之前,出門根本不帶隨身的丫鬟,而且舉手投足都英姿颯爽,完全是一副武將的派頭。姚燕語卻不行了,雖然她也是一身男裝,但到底還是女人家的做派,這次南行就把香薷和烏梅以及半夏麥冬四個丫鬟都帶上了。
香薷上船後第一件事便是燒水烹茶,姚燕語和雲瑤一進來,她便獻上香茶,時候剛剛好。
雲瑤接過茶來聞了聞,很難得的讚了一聲:“茶不錯。”
“自家茶園產的,郡主若是喜歡,過幾日咱們過江寧的時候讓家兄多準備些咱們帶上。”姚燕語一邊喝茶,一邊微笑著說道。
事實上她十二分的不願意跟這位冷冰冰的郡主朝夕相處。但既然如今有幸同行一段路,也只好儘量的跟她好好相處了。而且看她這樣子,也不像是無辜找茬來的。
只是無奈雲瑤一向性子孤傲冷淡,平日裡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康平公主在她嘴裡也只是個‘賤婦’,所以她這次能主動跟著姚燕語南下,已經是極難得的示好了,再讓她說什麼和軟的話,她定然是說不出來的。
而姚燕語卻因為摸不準這位郡主是什麼意思,也不好貿然示好。於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