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前呼後擁的離開。
屋子裡又恢復了平靜,江世天搓著手有點緊張的看著方如畫說道:“如畫你的肚子還痛不痛了?”
方如畫挑眉看著江世天滿眼不屑:“呵呵,我還以為王爺如何清高呢,如畫還沒有怎麼使用心計呢,王爺就上鉤了,也好,如畫本意就是想嫁給王爺當上王妃,聽說王爺和太后平日裡不和,如畫心裡還真是犯了愁呢,現在我放心了,王爺肯娶如畫,如畫真是滿心的歡喜呢,王爺等如畫傷好了,就進宮和太后商量婚禮的事情。”
江世天冷眼看著方如畫,心裡翻江倒海一般,方如畫滿眼得逞的意味看著江世天,砰的一聲屏風突然應聲而倒下,江世安傷心的看著方如畫,方如畫心裡一驚,糟糕,她忘了世安還在這個屋子裡面。
江世安踩著倒下的屏風慢慢的走向方如畫問道:“娘子,真的要嫁給大哥嗎?娘子不是世安的娘子嗎?”
方如畫有點不安的解釋著:“世安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世安我其實不是。”
江世安噘著嘴說道:“娘子是壞蛋,我再也不理娘子了。”江世安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江世天一眼像是被搶走什麼心愛之物一樣朝著江世天大喊著:“我也討厭大哥你,你們都是壞人。”江世安生氣的跑出去。
方如畫大聲的喊著,掀開被子要起床,只是剛起來就頭昏眼花,跌倒在床下,江世天看到方如畫如此緊張江世安,心中出現了一個念頭,如畫不會真的喜歡江世安吧,想到這裡江世天突然很生氣冷聲的說道:“本王會等你,等你腦子清醒了在和我說你剛才的話,如果真是那樣本王絕對不輕饒你。”江世天生氣的離開。
飛龍塔是皇家為佛家建築的寶塔,也是皇家專門祭司的地方,黃瓦紅柱,層層飛簷,塔尖也是用黃色的琉璃瓦,白天與藍天交相輝映,燦爛輝煌,夜晚與星空輝映,好似飛龍在天有凌空之勢。
江世乾一身黑衣站在寶塔的最高層,透過窗子背手而立,一陣微風吹起江世乾的黑髮,一縷縷的向後飛揚,原本緊抿在一起的嘴唇微微上揚說道:“世安你來了。”
世安同樣也是一身黑衣隱藏在黑暗處,聲音不在清脆而是低沉的聲音:“臣弟叩見皇上。”
江世乾轉身走到江世安面前問道:“聽說你前夜跪在寒窯寺主持房前一夜,還受了三鞭龍骨鞭,就是為了要一條魚給方如畫療傷。”
本來面目
江世乾慢慢走到江世安的身邊,纖長的手指放在江世安的肩膀上一點一點的加大力量:“那龍骨鞭一鞭皮開肉綻,兩鞭傷及筋骨,能承受第三鞭能活著的人至今只有六弟你了。”江世乾的手指狠狠摳在江世安的肩膀處,鮮血在擠壓下發出吱吱的聲音,染紅了江世乾的白皙的手指。
江世安悶哼了一聲,江世乾原本溫和的笑臉瞬間陰沉下來:“你是不是愛上方如畫了。”
江世安連忙下跪:“臣弟沒有,臣弟只是,臣弟只是念在方如畫救了臣弟所以才去求寒窯寺主持的。”
江世乾扶起江世安嘆氣的說道:“世安,我知道讓你裝傻數十年難為你了,你天資聰穎,學富五車,我知道讓你裝傻讓人取笑,我知道你心裡有多痛。”
江世安說道:“皇兄何出此言,要不是皇兄,臣弟至今在還在寒窯寺裡和母親苦守,要不是皇兄你,臣弟哪能封王呢,是皇兄給了世安新生。”
江世乾說道:“世安這一切都是你應該得到的,如果不是你母親棲妃當年可憐我,暗中幫助我,我哪能給太后當義子,我又怎能當上皇上呢,只是我無能,太后又霸權,不然我早就讓棲妃脫罪重返皇宮了。”
江世安眼中出現恨意:“如果不是太后暗中陷害,父皇哪能將我母親打入寒窯寺苦修,母親也不會受了那麼多的苦,這一切都是那個太后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