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個血紅色的小圓球在手上說道:“你看因為你們的愚昧,連水晶蓮花都有血淚了。還什麼長老,屁。”
無垠冷聲的說道:“方如畫注意你的言詞。”
方如畫撇了撇嘴,江世安問道:“如畫這是怎麼回事?”
方如畫看著楚凌說道:“問楚老太婆啊。”
楚凌看著方如畫:“方如畫,你罵誰是老太婆?”兩隻手背在身後開始上下戳著。
“別搓了,你現在搓也是搓不乾淨那些蠟的,只要摸一摸你的手指,憑感覺就知道你手上是不是塗過蠟。”方如畫走到楚凌的面前,舉起楚凌的手說道:“剛才你搶在我的前面將血染上去,而實際上你卻用‘熾烈掌’的熱氣融化你中指的蠟,在食指的血抹上水晶蓮花後,中指的蠟被你擦在水晶蓮花上,你的血從驗證要恢復的那些時間足夠蠟凝固大家都看你的血是否神血去了,沒有人會注意這薄薄依附在表面的一層蠟,你就是篤定沒有人會用手去摸蓮心才想出這個辦法的吧?”【求收藏呢,大家有空給我衝杯咖啡什麼的,讓我有點動力好不?】
比試
方如畫將剛才化了的蠟燭放在楚凌的手中:“就是這蠟,阻擋了血液的滲入,隔絕了水晶蓮花對血的感應,所以水晶蓮花不會轉動,楚凌你好計謀。”
“你說是不是楚凌?”方如畫看著楚凌,楚凌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血色,狠狠地瞪著方如畫卻不說話。
方如畫看著楚凌:“如果不是你剛才有意無意的搓著手指,我還真讓你唬住了。”楚凌看著方如畫呼吸越來越急促,方如畫說道:“楚凌,你學寒冰掌的時候不知道這功夫不能生氣嗎。”楚凌滿眼憤怒的看著方如畫丫。
方如畫說道:“我讓你在一次驗血給我看,你不敢,如果你真的沒有搞鬼,依照你的個性,你一定會在試驗一次,你也不是怕你的血和我的一樣滲不進去嗎?”方如畫斜眼看了一眼羅雀長老並沒有拆穿他剛才挑撥人們的情緒,這個羅雀長老一定不簡單。
方如畫現在的對手是楚凌,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現在就對付在神族地位尊貴的長老還為時尚早。
無垠一揮手說道:“族長交代過族長只能有一人,無論如何,方如畫和楚凌都是族長之選,至於究竟定誰人,等商議後再行決定,現在大家去休息吧。”
方如畫冷笑著,轉身離去。
神族的夜晚,美的讓人驚歎,窗外的美景點點,寧靜美好的讓人放下了凡塵間的殺伐之念,方如畫在想這個神秘的族長究竟是什麼人呢?
每一片花葉都在月光下都帶著晶瑩的亮色,寧靜而又炫目媲。
明明這樣的美麗讓人動心,安逸的讓人沉醉,可是白天的那場卑鄙的暗算比戰場上的殺伐還有可怕。
空氣裡有淡淡的草木的氣息,涼涼的沁人心脾,讓白天那場不公平的鬥爭帶給方如畫的鬱結一掃而光,拋之腦後。
自窗外那風自然地撲面而來,撥出一口氣,仔細想著白天發生所有的事情,心裡想著這神族裡還有誰和楚凌是一起的。
但是方如畫知道楚凌一定也有難處,不然她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和方如畫面對面爭奪族長這個位置。
燭光一閃,屋內的床邊多了一個人影,頎長玉立,霸氣強悍。
方如畫眼皮一抬看著人影慵懶的說道:“是你啊,半夜三更出現在我的床邊,怎麼來看江世安在沒有在我這裡,放心了他現在是神族護衛,為了避嫌他現在不在我這裡。”
“你就這麼想我的嗎,你以為我會想你們女人一樣,小心眼嗎?”他如冰塊的臉,居然沒有暴跳如雷。
方如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的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難道是來和我談武論文,或者下棋說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