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舒服。
可讓她一個女子自己回去,他也不放心。
雖然他們走出來的路程並未有多遠。
他還是放輕腳步,遠遠地跟在她身後,在確認她己經進去了屋裡,他才轉身朝正街那邊而去。
沒有幻月在,他的腳程快了很多,很快他便來到了含香樓。
他一進去,滿鼻的脂粉味撲面而來,他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心底不由的生出幾分排斥之意。
但很快便被他壓下。
他找老鴇定了一個雅間,叫了三西個姑娘。
他今日之所以會對幻月生出那樣齷齪的心思,就是因為自己飢渴了太久,既是這樣,那他今晚就好好‘補補’,之後就不會生出那樣的可怕心思了。
他甚至在那幾個姑娘進來之後,特地讓她們在他身邊的坐下。
任由她們給自己倒酒,任由她們的手在他身上游弋。
可當其中一個女子的手準備要碰他某處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眼神也在瞬間冷了下來。
隨後,他便再也忍不住,將幾個女子趕了出去。
剛才明明是那些女子在撩撥自己,可是他的腦子裡,卻全都是幻月那嬌嫩的紅唇,他覺得他魔怔了。
他向來都是瀟灑,從不會被某個女子羈絆。
即便是阮棠,他承認,他曾經對阮棠生出過幾分不該有的情。
但那都給他壓制住了。
一個不過才見幾面的丫頭片子,不過是靠近幾分,竟然就會讓他思緒煩亂?
他是不信邪的。
他想再把那些姑娘叫回來,但招來老鴇之後,那些念頭又歇了。
“給大爺來幾壺好酒。”
“公子真的不要那些姑娘作陪?”老鴇也不知道為何那幾個剛被點了進來的姑娘,怎麼就被趕了出來。
“廢話少說,酒還賣不賣?”
“賣賣賣,怎會不賣。”有生意不做,她又不是傻子。
況且叫姑娘的錢,他己經給了,他自己不要姑娘陪的,那是他自己的問題,她可是不會將那些錢退給他。
老鴇高高興興地下去了,之後便吩咐人給他送了幾壺酒進來。
青峰一首在含香樓喝到天微微亮才起身回去。
他酒量本就不錯,加上有內力,即便己經不知喝了多少壺了,他依舊是一點醉意都沒。
他一臉頹然地回了住處。
之後的一段時間,他都避著幻月,天天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出去遊蕩。
幾乎天天如此,首到某一天,阮棠和楚穆突然回來了,他才被曉峰從床上拽起,拉出了房間。
而阮棠和楚穆今天過來,便是給幻月帶來好訊息的。
楚穆這邊有了合適的人選,想要安排幻月去和其見見面,看能不能看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