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得了我的陣法,即便再疑惑,又能如何?”
陸安然奇怪:“為何要瞞著,這密道於你有用不成?”
雲起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或許有用到的一天呢。”
回去的時候,陸安然看到蘇執拉著玄清扒拉著一扇門偷聽,雲起用扇柄戳了一下他,蘇執原地蹦了一下,看清後撫著胸口,“雲兄,人嚇人嚇死人啊。”
這兩到了瀘潮縣閒逛幾日開始覺得日子無聊,等到馬旦回來終於找到‘正事’,幫著馬旦一起尋找女兒,因此比府裡其他人都忙,白日很難見到人。
“君子不做小人行徑,蘇小二,你教壞小孩子了。”
蘇執指指裡面,“馬大師找到女兒了。”
陸安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找到了是真?”
還是馬旦找錯太多次,訊息來得這麼突然,不容易叫人相信。
“這回絕對是真的,兩人已經相認了!”
玄清在旁連連點頭,“嗯嗯,馬大師的卦象可真準,說了西南方向,還真是縣城最西南邊找到的呢。”
“最西南……”陸安然和雲起一個對視,“那不是縣署嗎?”
蘇執:“對啊,就是縣署,你們說巧不巧,那姑娘剛從裡頭出來撞到馬大師,接著兩人就認親了。”
說了半天,“姑娘叫什麼,怎麼流落在此地?”
“說來就更巧了!”蘇執壓著腰湊到兩人跟前,神神秘秘道:“你們可能都不信,她就是黑貓的主人!”
陸安然還未作出反應,門從裡開啟,顯然馬旦情緒激動仍舊未平復,眼睛發紅,“雲大人,陸姑娘,你們二位進來說話吧。”
裡面那位‘瑞芬’,背對著大門彎腰用雙手捂臉,別人看不見她在哭還是怎樣。
“這次沒有認錯,她就是我的攸真。”馬旦又哭又笑,臉上表情顯得格外搞笑,但又讓人笑不出來。
‘瑞芬’做了很多事,但是沒有害過人,郭立峰斟酌再三,並且聽取太子意見後,還是把她給放了。
她沒想到還能見到父親,更沒想到父親因為她當起道士四處為家,只為在茫茫人海中找她。
父女剛才抱頭痛哭過一場,講完了她來瀘潮縣之前的故事。
離開家裡後,那個男人並沒有馬攸真想象中的可靠,所有天真爛漫在一夜間被打掉,就好像溫室的花朵驟然遇到狂風暴雨。
馬攸真性格里有果敢堅韌的一面,就如當初毅然決然離開家裡,她在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暴打後決定離開男人。
然而就在離家前夕,男人為了十兩銀子把她敲暈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醒後,馬攸真一度萬念俱灰,她假裝接受命運,趁機用酒灌醉男人,想要一把火同歸於盡。
偏偏命運就是這樣神奇,她從那場大火裡活了下來。
從火場爬出來,就像浴火重生。就連全身的面板被燒燬,如乞丐一樣攤在破廟裡等死,但每一次竟都熬了過來。
馬攸真沒有細說那段日子怎麼過來,只說破廟裡還住著幾個乞丐,他們沒錢看病的時候都是自己採點草藥吃。其中一個看她可憐,碾碎草藥胡亂給她塗抹了幾日,本是盡人事聽天命,結果她還真的命硬,居然真活過來了。
但她如今這副樣子,怎有臉回去面對父親,相見不過多添難過,所以開始遠走他鄉,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直到遇到王草,王草的所作所為觸動了馬攸真,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報復上面,也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
正說到這裡,外面的動靜驚擾到父女,馬旦乾脆開門把人請進來。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話,王露不屑於當清心寡慾的仙女,只想和心愛的人長相廝守,所以王草代替她成為了‘鵲引會’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