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連本宮,也別無選擇。”
等顧秉月哭夠了,坐到旁邊椅子上,兩隻眼睛腫得像核桃一般大小,“姑母,是不是淑妃和劉家?還有二皇子!因為我逃了婚事他們不高興,所以陷害我們顧家。”
“傻孩子,哪裡會這麼簡單。”皇后目色沉沉地望向閉合的門,“本宮在三元宮這段日子想了很久,最大的嫌疑便是劉家。金貴人是範道程引薦給皇上,而範道程是劉家的人。”
顧秉月咬了咬下唇,眼底湧出一絲憤恨,“果真是劉家嗎?”
皇后話鋒一轉,“可是本宮今日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
“武安侯在宮門口請罪,你聽說了嗎?”
顧秉月偶然間得知家中鉅變,花費了一段時間說服她母親才得以從白雲觀下山,根本沒來得及去打聽別的事。
皇后道:“武安侯世子南宮止,不是武安侯的血脈。”
顧秉月不懂皇后這會兒提這個幹什麼,但皇后下一句話讓她驚得瞪大了雙目。
“南宮止是皇上和謝沅生的孩子。”
謝沅是誰顧秉月不知道,但皇上的孩子她聽清楚了,過於驚訝讓她說話都有些磕巴,“南宮,南宮止,他是,他是皇上的……那他不就是皇子?!”
淑妃不認識謝沅,但皇后還待嫁閨中時跟著她母親去過幾次宴會,與那位謝沅有過幾面之交,在皇后看來,謝沅相貌美而不出挑,才氣內斂說話輕聲細語,在眾夫人中很不突出,但只要見過她一面,似乎又總會叫人念念不忘。
與舞陽公主張揚美豔不同,謝沅永遠那麼低調地坐在那裡,誰跟她說話都帶著微微笑臉,平常更少出門,幾乎除了一些宴會外沒有在別的場合見到過。
“不止是皇子,還是皇上的大皇子。”皇后面容冷肅,眸色發暗道:“舞陽公主之前,皇上還曾娶過別的妻子,只是成婚不到兩年就死了,聽說死的時候懷中胎兒已經快足月。”
大家都以為那個孩子沒了,不曾想讓武安侯救了下來,還暗中撫養長大,養成足夠出色的男兒。
顧秉月還是不明白,“姑母,南宮止是不是皇子和我們顧家有什麼關係嗎?”
“本宮一直想不通,範道程雖然是劉家的人,也是他引薦金貴人和陳美人入宮,但範道程和劉家都不知道,實際上金貴人的父親金崇山一直是哥哥的人,暗中替哥哥做過不少事情。”
顧秉月舉一反三,快速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金崇山不會出賣父親,那他女兒自然也不會。那是誰?南宮止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要對姑母和三皇子不利。”
在皇后看來,顧秉月還是太稚嫩,更何況作為一個女子,遠遠無法擔負起顧家的重任,“月兒,不要想太多,這些事情和你無關。”
顧秉月不服,“怎麼能和我無關,我也是顧家一分子,姑母,是不是南宮止,你告訴我,我就去……”
“就去什麼?”皇后冷冷道:“衝上去和南宮止來個你死我活嗎?”
“不是。”顧秉月低下頭去,用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反正不會就這麼算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皆如意,平安順遂,健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