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外,他還就沒做過什麼正兒八經地拿得出手的好人好事。
“她的眼睛現在怎麼樣了?”吳瑞文只能向謝鐵男瞭解情況。
“上次給她做手術的錢主任收治的,說是吊了水應該沒事。我給她辦了住院手續,柳絮在醫院陪著她呢。”
聽說是謝鐵男給彭佳辦的住院手續,吳瑞文不由一陣心酸。如果換成以前,沒有小呂那檔子事,現在他和彭佳也應該和謝鐵男和柳絮那樣了,至少,遇到這種事情,彭佳第一個打電話給的不會是柳絮,而是他。
吳瑞文收斂心神道:“那你們小倆口就多照顧點她吧!”
“唉,老弟,你要是舊情難斷,要不,狠狠心……”謝鐵男的意思吳瑞文明白,那就是叫他和呂麥斷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說算他們真地斷了,彭佳也不會原諒他的。
彭佳可以跳到汙濁的護城河中救一位陌生的老太太,但卻不可能跳入他被汙染了的情感世界裡,找撈起他的幸福!
如果連這點也不瞭解彭佳,那麼吳瑞文也白認識她了。
“那,你不都在南陽上班嘛?怎麼,今天不是週末也不用上班?”謝鐵男招呼吳瑞文喝茶,邊問道。
“不是得準備什麼結婚的東西嘛,請了假。”吳瑞文淡淡地道。
看著吳瑞文臉上不開心的樣子,那沉鬱積深的愁容,謝鐵男道:“哥們,要不要我幫你辦個單身派對呀?”
“什麼單身派對?”
“呵呵,這就是外國人的洋規矩了,道道很多,反正就是要結束單身前,放縱自我,進行狂歡。”
“算了,沒那個心情。”吳瑞言語耷拉著頭,突然,他又抬起頭來,兩眼放出一陣喜悅的光芒道,“你這一說,我還想起得去一個地方了。”
“什麼地方?”謝鐵男見吳瑞文忽然精神一振,知道這個地方肯定是他嚮往已久的。
“我要去西藏!”吳瑞文目光灼灼地道。在大學裡,他就嚮往那片高原上的純淨之地,但由於種種原因,總是拖拉著沒有去成。吳瑞文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抓住這單身的最後時機去,那麼以後恐怕要去的機會就更少了。
“哦,那裡呀。我可沒興趣,又缺氧,又日曬什麼的,我可受不了。聽說有些地方還十分險要。你能受得了?”謝鐵男打擊他道。
“我這身體還行,就算在南陽,也是天天打滿全場的籃球才下場。”吳瑞文一拍自已的胸脯,可惜不是夏天,不然他就該向謝鐵男展示自已的胸肌和腹肌了。
也還好沒有這麼展示,此時正好一個女職員進來,送了份檔案給謝鐵男簽字,要是見老闆的辦公室裡一赤luo上身的男子在炫耀肌肉,准以為老闆是不是個重口味,只愛武裝不愛紅妝什麼的……
謝鐵男一陣惡寒,道:“得,哥們我相信你,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看看吧,我選個方便的時間。啥時候,你手機打不通了,沒準我就在那裡了。”吳瑞文也說不定時間,但是一想到去了那裡,手機訊號不通,人生地不熟,他卻無由地一陣興奮。
至少手機不通,可以接不通某人的電話了嘛……
彭佳一直到了下午…多,才打完了所有的點滴,藥物的療效還是顯著的,她雙眼的浮腫慢慢消退,但是眼睛裡的紅血絲卻還在,錢主任來查房後,叫她不要急,這住院一住就要七天,哪有一天就能把眼睛治好的道理是不?
錢主任中午吃過飯就趕去4S店裡買車,果然銷售經理一聽他的名字和單位,就十分客氣,把早準備好的別克車鑰匙交給了他,錢主任一聽價位果然比原來的報價省了三萬多,不由得心情一陣大好,自然,來查房時對彭佳的態度也更好了。
見彭佳此時躺著也沒大礙,柳絮便打算出去買點水果什麼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