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們是一夥的,我是冤枉的。”張逆的家奴幾乎崩潰。
大理寺不當人就算了,刑部也不當人。
實在太欺負人了。
應了那句話。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不過在陸奪臉上沒有絲毫內疚。
反而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對著王頂揮手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種跟朝廷作對的人抓起來?”
王頂略顯猶豫:“真抓啊?”
“抓。”陸奪堅定點頭。
王頂挽袖子就上。
“你幹什麼?”張逆勃然大怒:“我乃戶部侍郎,朝廷四品大員,你們敢拿我?”
……
陸奪頓時拍了額頭一把:“我說抓那個家奴。”
“啊……”王頂趕緊放在張逆:“那你說清楚啊。”
說完趕緊把那家奴按住。
這一幕看得刑部眾人面面相覷。
對王頂豎起了大拇指。
這兄弟是真狠,動手就按戶部侍郎。
更狠的是那個叫陸奪的。
簡直不當人子。
太缺德了。
以後還是不要跟這種人成為敵人比較好。
“陸奪,你們大理寺欺人太甚了。”張逆感覺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侮辱。
“張大人別生氣,剛才抓錯人。”陸奪還是一臉的風輕雲淡。
“不過我們今天不是特意來抓你的人的。”
“就在昨夜,一個叫張天道的盜賊盜了我們大理寺卿許大人家,還偷了刑部尚書寇大人家。”
“所以我們大理寺和刑部聯合緝拿盜賊。”
“剛剛一路追捕,那盜賊跑進了你的府邸之內。”
“我們本來是很客氣的。”
“誰知你的家奴上來就搶奪我的佩刀,拒捕對抗捕快。”
“張大人,這是不是說明,你跟那個盜賊有什麼關係。”
“想要護著他啊?”
“陸奪你休要胡說八道。”張逆幾乎跳起來:“汙衊朝廷四品大員,那是重罪。”
陸奪哦了一聲:“盜賊跑進你的府邸,是我們大理寺和刑部親眼所見。”
“所以我們現在是在例行詢問。”
“而不是汙衊。”
“不過大人這般激動,莫不是真有點什麼關係?”
“你……”張逆怒指著陸奪。
那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當場去世。
他身為戶部侍郎,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
也算是個老油條了。
可在陸奪面前一點都沉不住氣。
或許……
從沒遇到過陸奪這麼無恥的人吧。
張逆縮回了手,拳頭捏得咔咔作響:“這是戶部侍郎府,你們有什麼權利搜查?”
“戶部侍郎府就可以包庇罪犯?”
他要擺權利,王昭月卻是站出來打他的臉。
“這盜賊盜竊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家。”
“那是挑釁我們兩個部門。”
“出發前我們已經得到允許。”
“任何一個地方都有權搜查。”
“我是大理寺少卿,一切事情,我負責。”
“好好好。”張逆被氣得發抖:“好一個大理寺少卿。”
“要進去搜是吧?”
“要是搜不到呢?”
“搜不到就搜不到,你想如何?”王昭月淡定回答一句。
搞得張逆都沒脾氣了。
側身讓開,語氣冰冷到了極致:“來,進來搜。”
“若是搜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