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落的一道道符籙之中,忽然幻化做一道黑影。
披著一身烏鴉羽毛做成的長袍,看起來邪氣無比。
臉上好似塗了一層蠟燭一般,蒼白得可怕。
“廖化凡,你終於想通了。” 使者聲音沙啞,加上那恐怖形象,真的就好似一個地獄使者一樣。
廖化凡恭敬的表情中充滿了仇怨和堅決:“我可以把小皇子交給你們。”
“但是我要你們幫我殺幾個人。”
“誰?”使者臉上滿是自信。
“大理寺的一個捕快,叫陸奪,殺了他就當是你們給我的定金了。”廖化凡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然後,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工部尚書。”
使者頓時冷哼一聲:“你為何不直接讓我去殺皇帝。”
“三個三品大員,豈是那麼好殺的?”
廖化凡抬頭思索了一會,三個三品大員的確沒那麼好殺。
於是退了一步:“捕快陸奪還有工部尚書趙破奴必須死。”
嗖!
使者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閃身到了幾米開外。
然後頭頂盤旋的烏鴉抓住了他的肩膀緩緩升空,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留下淡淡一句充滿自信的話:“陸奪今晚必死。”
陸奪家中。
躺在床上就開始想陸輓歌了。
上次一別,二人各退一步,不分勝負。
但是讓對方當狗這個想法還是一直沒有改變。
心裡想著下次陸輓歌來了,得問清楚她住哪。
男人總是要主動些。
陸輓歌不來,自己就去找她。
翻牆也好,走房頂也罷。
總比一個人無聊的用雙手要有意思多了。
嗖!
運氣好的時候,心心念唸的人就會奇蹟般的出現。
陸奪聞到了熟悉的體香。
讓他猛吸了幾口,接著揉了揉眼睛:“你好騷啊。”
嘭。
話才說完,桌子上的水壺隔空爆裂,陸輓歌負手而立,身著大紅色長袍。
陸輓歌美眸之中滿是殺意:“你說什麼?”
陸奪嘿嘿笑著,往床上一躺:“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你這一身大紅袍好騷氣啊。”
“那懲罰我今晚不動,你自己動。”
“滾。”陸輓歌怒罵一聲:“說的是我強迫你一樣。”
“難道不是嗎?”陸奪反問一聲:“你武功高強,我也反抗不了啊。”
“閉嘴。”陸輓歌懶得跟陸奪爭辯,她是真說不過。
上前掐住其脖子道:“雖是為了我內力才出此行。”
“可你難道沒爽嗎?”
“公平起見,一人出一半力。”
……
“那你先出還是我先出?”片刻後陸奪歪頭道。
他感覺陸輓歌說的話好像有點問題,但是又挑不出毛病來。
“高手都是後面出場,你先。”陸輓歌大方的躺在床上。
伸手拉了拉自己的紅袍,又疑惑瞟了陸奪一眼:“這袍子不好看?”
“那倒不是。”陸奪接過長袍丟到一邊的椅子上:“衣服好不好看,取決於人好不好看。”
“什麼人穿。”
“畢竟像你這種人穿衣服,什麼都好看。”
“不像有的人,穿衣服的時候看著挺好,脫了衣服一身贅肉,該有的沒有。”
陸輓歌覺得有點繞。
用腳踹了陸奪一下子:“你少說些我聽不懂的的。”
“好吧。”陸奪頓時笑得有幾分內疚起來:“其實上次我說的管飽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