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的人一聽,頓時一個個義憤填膺的罵起來:“大理寺這群土匪,實在無恥。”
“此仇,我們盧氏必報。”
“對,一定不能讓他們好過,要狠狠的收拾他們。”
一個表現的比一個氣憤。
只是說了半天,貌似沒有一個拿主意的。
讓盧錯心裡罵娘。
一群讀書人,號稱最聰明的人都在盧氏了。
可是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辦法。
實在窩囊。
讓他再一次想到了那句話。
百無一用是書生。
真是窩囊到了極點。
越看這些人,盧錯就越是不爽。
氣得拍桌子:“我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罵人的。”
“是讓你們來想辦法對付大理寺那群人的。”
“難道你們覺得,罵上一番,這口氣就能出了?”
一群盧氏的人沉默下來。
要說辦法,他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昔日裡想辦法,都是直接讓盧錯到朝堂上參別人一本。
或者直接派人去打。
可是吧……
打架人家大理寺不怕。
還有許抱真是女帝最忠實的狗,女帝也不可能幫著他們盧氏收拾大理寺的。
所以他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一個人都不說話,盧錯更生氣了。
毫不掩飾的拍桌子:“你們真是,一群草包。”
這些人想不到辦法,他只能自己想。
低頭沉思,一邊喝茶。
這個仇,一定要報的。
他號稱大周小文聖。
在盧氏的地位更是很高。
以後就是盧氏家主那個級別的存在。
所以現在,他不能讓盧氏在自己這裡受半點委屈。
不然的話,以後競選家主。
那些競爭對手就會嘲諷他,被人欺負了都不敢放屁。
若是隻有那麼一點點的差距,或許就會因為這些事,讓他沒了競選的資格。
半晌。
盧錯忽然靈光一閃。
掃向眾人道:“明晚我們盧氏,是不是有個詩會?”
盧錯旁邊,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起身恭敬道:“回大人,明晚的確有詩會。”
“整個皇城的讀書人都會參加。”
“就在洛河河畔。”
盧錯頓時臉上露出幾分奸詐的笑意:“詩會在洛河河畔的盧氏山莊。”
“參加詩會的人,不得攜帶兵器。”
“但是在皇城有規矩,就算我們這些世家門閥,也不得明目張膽的私藏攜帶兵器。”
“你去,請大理寺明日派些人手,以保護安全的名義。”
“請他們參加詩會。”
“然後。”
“哼,到時候詩會之上,發生什麼亂子,或者出現一群暴徒,把他們大理寺的人打了很合理吧?”
盧錯一邊說著,自己都差點笑了。
大理寺喜歡玩無中生有,栽贓陷害。
那自己也玩。
只要打的不是大理寺卿許抱真,那都沒事。
幹他就對了。
跟大理寺講道理,那是肯定講不通的。
對付這等野蠻,只有用野蠻的力量。
盧氏的人一聽,也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紛紛拍馬屁:“盧大人好謀算。”
“我們佩服。”
讀書人,最會拍馬屁了。
盧錯聽著也舒服。
加上想到了收拾大理寺的辦法,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