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都殺完了。”
“還有,告訴全天下的人。”
“誰再敢護著陸奪,我暗鳳就殺誰。”
“你們隴西崔氏如此,天下人也如此。”
良久良久。
再也捕捉不到東寧使者的任何一絲氣息。
隴西崔氏的這些死士們根本就留不住東寧使者。
也追不上。
讓崔誠暴跳如雷。
轉身揪住崔元啟的領口罵起來:“剛才他說什麼?”
“他是說我們隴西崔氏護著陸奪沒錯吧?”
“我沒聽錯吧?”
崔元啟同樣是一臉的懵逼。
他們都是讀書人,腦子不光正常,而且還聰明。
理解能力也很強。
所以很確定東寧使者的話,說他們隴西崔氏護著陸奪。
崔元啟跟崔誠一樣,都是略顯懵逼的。
思索一番還是點頭回答崔誠:“他是這麼說的。”
“啊……”崔誠更氣了。
氣得推開了崔元啟:“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動用全部力量,找到這群臭老鼠。”
“把他們都給我殺了。”
“他們是草包嗎?”
“我隴西崔氏跟陸奪不共戴天 ,恨不得將其抽筋扒皮。”
“他竟然說我們護著陸奪?”
“暗鳳組織的臭老鼠們都是一群腦子有問題的人。”
“把他們找出來。”
崔誠的聲音響徹整個崔家府邸。
他氣憤的原因,不是搞不過東寧使者。
而是他才剛剛當上了隴西崔氏在皇城的話事人。
現在卻一件事都沒辦成,辦不好。
若是再讓隴西崔氏蒙羞。
那一定會引得隴西崔氏不滿意,把他這個話事人換掉。
甚至是治罪。
關乎身份地位,還有前程的事情,他又豈能不怒。
崔元啟只是恭敬答應一聲。
雖然隴西崔氏受到這樣的羞辱他也很憤怒。
可他從中看到了機 會。
若是崔誠被搞下去,隴西崔氏在皇城的話事人,一定是他。
所以現在的崔元啟想著怎麼讓崔誠完蛋。
嗯。
得推波助瀾才行。
翌日!
昨晚喝了花酒的陸奪三人幾乎同時遲到。
剛進門就看到王昭月一臉的怪異之色:“你們去哪了?”
“沒去哪。”王頂很堅定的回答。
臉上明顯帶了幾分慌亂。
“你確定?”王昭月頓時皺眉,還捏了捏拳頭。
對付王頂這種賤骨頭,用拳頭最實在。
當即嚇得王頂退後兩步:“昨天我生辰,喝了點酒。”
“本來想喊大人一起的,但是大人忙去了。”
“所以我們三兄弟喝了點。”
王昭月一邊聽著,一邊不斷的眨巴著眼睛:“你確定?”
王頂這次沒說話,只是堅定無比的點頭。
還看向了陳遲和陸奪。
一臉不信你問他們的表情。
王昭月順勢看向了陳遲。
陳遲一如既往的淡定,還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喝酒吃肉很正常吧。”
“很正常。”王昭月輕笑回答一句,走過去拍了拍王頂肩膀:“那你脖子上那東西哪來的?”
王頂略顯疑惑,本能的伸手去摸脖子:“什麼都沒有啊。”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王昭月已經給他掏出了一面小銅鏡。
王頂盯著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