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又感慨王頂的事:“你懂個屁。”
“我那是指點你。”
“有朝一日你得感謝我。”
對於陳遲這些神棍論,王頂都習慣了。
忍不住拉椅子坐到起旁邊:“你呢?”
“想當什麼官?”
“當官?”陳遲臉上盡是嫌棄:“你看我像當官的人?”
“我可不想當朝廷的走狗。”
“你們自己當去吧。”
“你們當了官,難道還能讓別人欺負我不成?”
當官不當官。
那是以後的事。
或許是顯得有幾分無聊了。
王昭月忽然走了過來,略顯認真道:“隴西崔氏的威脅解除了。”
“這皇城裡面,我記得還有人要殺你。”
“那東寧使者現在負了傷。”
“你不去給他找出來,把他殺了?”
陸奪聽後直接看向了陳遲。
東寧使者的確是個威脅。
而且比隴西崔氏危險多了。
不過找到東寧使者,朝廷都找不到。
只有陳遲。
“看我做什麼。”陳遲都沒等陸奪開口問,直接果斷拒絕:“兩次都沒給他弄死。”
“那說明他命不該絕。”
“不算不算。”
“這次給多少錢我都不算。”
“洩露天機,那是要折壽的。”
“我年紀輕輕的,可不想死。”
說著陳遲就往外面走,卻是被王頂一把按住:“他不死,你想讓咱們陸大人死?”
“快點的。”
“你能找到兩次,那就能找到第三次。”
“無非就是丟丟銅錢的事情,能要你多少命。”
“老天爺真的會收人,第一個收咱們陸大人這種缺大德的。”
“你怎麼也得排第二。”
王頂這麼一說,陳遲倒是覺得心裡舒服了。
雖然是修道的。
但是,此刻也覺得王頂這番話有道理。
也不急著跑路了。
只是白了一眼陸奪和王昭月:“那我最後送你們一卦。”
“如果這次還弄不死那東寧使者。”
“他就是真的命不該絕。”
“以後我可就不算了哈。”
“答應我就起一卦。”
“不答應就算了,大王大人隨便給我定個罪名也好,現在把我打死也罷。”
“我可不是朝廷的走狗。”
“是有尊嚴的。”
王昭月的臉上也寫滿了嫌棄:“囉嗦。”
“你是在幫你好兄弟,你以為是在幫我?”
陳遲不答。
淡淡掏出了那兩枚銅錢來。
輕輕一拋。
兩枚銅錢正好落在了桌子下方。
太陽餘光照進大堂,那兩枚銅錢正好被陰影籠罩。
陳遲看都沒看一眼就把銅錢收了起來。
“你倒是說啊。”王頂在一邊看著,略顯著急。
他就看不得陳遲裝高深的樣子。
陳遲不慌不忙,指向了外面的太陽。
“兩卦都是陽,那是至剛至陽,卻又避開了陽光。”
“抬頭看看,天上什麼東西最耀眼?”
“太陽。”王頂脫口而出。
陳遲順口就誇了起來:“對咯。”
“太陽東昇西落,東寧使者在西邊。”
“陰影之下,燈下黑。”
“是我們不會去的地方。”
“當然,還有餘暉殘陽之說,西邊,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