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陸奪和陳遲,一邊的寇仲那些人也是很好奇。
陳遲這個臭道士怎麼混進來的。
只有許抱真表情淡定。
身為大理寺一把手,誰給陳遲安排進來的,他當然知道啦。
但是他從來就沒說過。
也就是說,許抱真不願意說。
感受著大家好奇的眼神,陳遲可沒有解釋的意思。
擺手就往外面走:“我就是個混飯吃的。”
“問那麼清楚幹什麼。”
“人家幫了我的忙,我總不能還要暴露人家身份吧。”
“你們也太小看這道爺的身份了。”
“夜深了,回家了。”
雖然王昭月等人都很想知道,但是陳遲不想說,他們也不會追著問。
只是陳遲這小子越來越神秘了。
陳遲剛走幾步,王頂追了上去。
對於那些高手的事情,他挺好奇的。
跳上前伸手搭住陳遲的肩膀:“臭道士,那武林盟主是不是天下無敵啊。”
“剛才看他那一招鷹踏,好拉風啊。”
“我要是會就好了。”
陳遲沒有回頭,只是一邊走一邊笑:“天下第一很厲害。”
“那是因為有的人不願意站出來,不爭這個天下第一。”
“所以他可以是天下第一,但是不能是天下無敵。”
王頂一邊聽一邊撓頭。
好似懂了,又好似沒懂。
最終理解不了,很無語的推開了陳遲:“你怎麼不說你比他厲害。”
“整天神神叨叨的。”
“明天我把你這個月俸祿扣了。”
京都縣衙。
段厚穿上了自己的官袍,東寧使者也脫去了那一身暗鳳組織的衣服。
好似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段厚淡淡丟給東寧使者一個小藥瓶:“吃吧,我親自研製出來的藥,治內傷的。”
東寧使者沒猶豫的吃了起來,但臉上還是藏不住那幾分好奇:“大人還精通醫術?”
段厚這次沒身體,很淡定的聊了起來:“我以前本就是學醫的。”
“十歲就比我那個師父醫術高了。”
“我應該比那些神醫都厲害吧。”
東寧使者不敢懷疑段厚的話。
方才段厚在大理寺一招鷹踏。
東寧使者也認出了他的身份。
武林盟主。
讓他心中震撼。
兩兄弟,一個是上一任武林盟主。
東寧府首領。
一個是現在的武林盟主。
這家兩兄弟也太逆天了。
只是。
段厚有著武林盟主那種尊貴身份,來當一個縣令,就有點扯淡。
武林盟主那就是江湖上的皇帝。
當個縣令,委屈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報仇,為什麼不殺盧秋水?”東寧使者還在好奇,段厚已經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東寧使者很認真的點頭。
他確實想不通。
既然是來報仇的,為什麼不殺盧秋水。
段厚賣了個關子,笑得意味深長:“一個盧秋水而已,他殺的是王忠冶,不是我哥。”
“我要殺的人,是殺我哥的人。”
“那晚上她出現了,可是我動用了所有的情報能力都找不到她。”
“那她只可能在皇宮裡面。”
“在守著皇帝。”
“盧秋水,十招之內我可殺他。”
“所以我想看看,他跟那人能過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