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卿,好一個大理寺少卿,我要告你們大理寺。”
大理寺卿黑人定罪,大理寺少卿出手揍人。
什麼大理寺,就是個土匪窩。
“二位大人威武。”片刻後,陸奪對著一把手和二把手豎起了大拇指。
“只是大人,咱們扣了戶部侍郎,那邊會不會扣我們俸祿。”
許抱真白了陸奪一眼:“你都把人家戶部侍郎給扣了。”
“還指望別人不扣你俸祿。”
“你以為戶部都是一群大善人嗎?”
“戶部的人來了,多讓他們交點罰款。”
“幾萬兩銀子,夠我們自己發幾個月了。”
“大人英明。”陸奪再一次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三品大員,後路都想好了。
“那罪名怎麼定?”陸奪其實心裡清楚,真要黑人,他能比許抱真還黑。
可是張逆畢竟是戶部侍郎。
這種事,讓許抱真來幹比較好。
畢竟許抱真官大,戶部那邊不敢報復。
“我剛才已經說了啊。”許抱真顯得一臉的理所應當:“戶部侍郎衝到大理寺來辱罵大理寺卿。”
“還毆打我們捕快。”
“這些你們都看到了對吧。”
“對。”陸奪和王頂還有陳遲同時點頭。
回答得堅定無比:“我們親眼所見。”
“那不就得了。”許抱真再次端起了茶杯,好似又想起什麼來。
狠狠瞪向王頂:“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在當班時間喝茶。”
王頂只是撓頭輕笑。
心裡暗道又不是我讓你自己喝的。
“許大人跟張逆有仇?”許抱真旁邊,王昭月歪頭髮問。
“沒有。”許抱真的回答,依舊是沒有。
“那……”王昭月這次只問了一個字,但意思很明顯了。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濃烈的。
陸奪三人也是一臉的好奇。
許抱真上來就一萬五千兩,明顯就是公報私仇。
許抱真此時臉上忽然出現幾分感慨來。
伸手拍了拍陸奪的肩膀,滿眼的同病相憐。
“年少時,喜歡一個姑娘。”
“那時未入仕途。”
“可那姑娘喜歡多才多藝之人。”
“就跟一個書生好上了。”
“我跟張逆沒仇。”
“可他身後的張家是儒學氏族。”
“我就是看那群儒生不爽。”
“那後來呢?”王頂老實巴交的撓頭:“如今大人這麼大的官,那女的沒後悔?”
“沒有。”許抱真又恢復了一臉的淡定。
“有一次他們家犯事,被我全家發配邊疆了。”
……
陸奪幾人退到一邊默默搓手。
什麼犯事,多半是許抱真栽贓陷害的。
許抱真沒有搭理幾人,好似想起了些許往事,有感慨。
揹負著手離開。
年紀大了,就是容易懷念。
也不知道發配邊疆那家人怎麼樣了。
若是過得好,就再給他們搞兩個罪名吧。
眾人各自去忙,王昭月卻是臉色怪異的看向了陸奪:“你覺得此事過後,張家會如何做?”
“什麼意思?”陸奪覺得王昭月這個問題有點莫名其妙。
又有點幸災樂禍。
王昭月的臉上的確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這事雖然是許大人乾的。”
“可許大人是大理寺卿,我又是大理寺少卿。”
“無論是戶部,還是氏族張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