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凡的藥性還不發作?”
“難道真不是他乾的?”
“大人再等等。”陸奪很有耐心。
從剛才廖化凡的語氣判斷,顯然是被嚇到了。
可……
沒等他說兩句。
一邊王頂疑惑歪頭道:“奪哥,你家好像著火了。”
“你家才……”
“我幹……”
陸奪瘋了一樣跑進去,踹開了房門:“廖化凡你住手。”
此時廖化凡正在用油燈找他家的易燃物。
陸奪直接衝過去一腳踹翻。
把油燈搶了過來。
好在進來的及時,廖化凡只是點燃了一塊屏風而已。
“哈哈哈。”廖化凡冷臉怒笑:“你們這群無恥小人,算計我。”
“我還以為你們多大的膽子呢。”
“我是聖上親封的畫御師。”
“我死在這裡,你們都別想好過。”
“而且我剛剛接受朝廷招安若是就死了。”
“誰還敢相信朝廷的話。”
“趙破奴,我記住你了。”
廖化凡罵罵咧咧,跑出了陸奪家中。
嘭。
片刻後趙破奴一掌拍在桌子上:“陸奪,你不是說能讓他不打自招嗎?”
“現在看來,這事好像真不是廖化凡乾的。”
“那是誰幹的?”
“大人別激動。”陸奪眼珠子在不斷轉動,表情又開始變得奸詐起來:“此事就是廖化凡乾的。”
“而且,我有證據。”
“證據?”趙破奴滿臉的質疑:“那你為什麼不拿出來?”
“大人明早來大理寺,帶上廖化凡,我給大人一個交代。”陸奪沒有解釋太多。
看向了角落裡面的母豬。
這件事是不是廖化凡乾的不重要。
他都要變成廖化凡乾的。
下毒的人,心中已經有了八九。
“明日一早,你要是給不了我交代,我就認定這件事是你跟廖化凡乾的。”趙破奴晦氣的罵上一句。
“到時候我不死,你們兩個就給我死。”
“你又想到什麼缺德法子了?”許抱真在一旁全當是看熱鬧。
“大人明早親審就是。”陸奪風輕雲淡的回道:“今晚我就能找到下藥之人。”
“好。”許抱真爽快答應:“你小子最好搞出點我感興趣的東西來。”
“不然我也要問你的罪。”
許抱真也離開了。
還剩下王昭月三人。
王頂撓頭道:“奪哥,說實話,這事看起來真不像廖化凡乾的。”
“會是誰幹的呢?”
陸奪眼中透出幾許堅定來:“江湖上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下藥顯然是要害我的,只是陰差陽錯讓趙破奴著了道。”
“給我下藥,卻不下毒藥。”
“應當是想要報復我,但是又不想讓我死,你們覺得會是誰?”
“誰?”王頂是真猜不出來。
“張天道。”陳遲表情也變得奸詐起來:“上次你給張天道老孃下藥威脅他。”
“下的就是補腎用的催情藥。”
“他不敢正面報復你,又不想搞死你,只想出口惡氣。”
“給你下春藥,你若是半夜在家喝了那水,藥性發作不得衝去大街上看到人就撲啊。”
“我怎麼沒想到。”王頂也是恍然大悟。
“你怎麼確定是他?”王昭月信了,可還是帶著幾分疑惑。
陸奪則是指向了角落的老母豬:“廖化凡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