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幾步,他感覺身體已經開始發熱。
就是那霸道合歡散的藥性。
“那就要問問你為何要去我家下藥了?”陸奪反問一句。
“大人我冤枉。”張天道狡辯著。
打死都不能承認這件事,不然以陸奪的性格,真的會讓他跟那老母豬發生點什麼。
“那你慢慢想。”陸奪意味深長的指向角落的老母豬:“多看看它,據說一會就會覺得它眉清目秀的了。”
張天道差點氣得吐血。
看了一眼老母豬。
還沒感覺老母豬眉清目秀。
倒是感覺陸奪三人眉清目秀了。
特別是看王昭月的時候。
他感覺自己眼裡在冒星星。
那可是女人啊。
不過想起王昭月的實力,強行忍住了沒敢看。
逃。
當即單腳點地,就要飛身上房頂。
嘭。
只是王昭月一直在盯著他。
還沒起身便被一掌打得飛了出去,滾在老母豬旁邊。
吃了一掌的張天道感覺渾身一股藥力壓制不住,湧遍全身。
看那老母豬的眼神,真的感覺眉清目秀。
他心中怒罵陸奪的老六行為。
開始猶豫招不招。
可陸奪完全幾人完全沒給他思考的機會。
王頂帶著兩個妹子走了出來。
笑得比陸奪和陳遲還賤:“這是我們從青樓喊來的姑娘。”
“張天道,你是選擇母豬呢?還是選擇青樓的妹妹啊。”
……
張天道愣了良久良久。
陸奪是真的不當人啊。
最終只能咬牙道:“我選人。”
“沒錯,是我去你家下得藥。”
“因為你之前給我老孃下藥,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想要報復一下你。”
“但是不敢下毒藥,只能下春藥。”
“想著讓你藥性發作,跑去街坊鄰居什麼的禍害了女人。”
“讓你也丟人。”
“我一共下了兩次藥。”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工部尚書給喝了。”
此時張天道滿腦子都是那兩青樓的姑娘。
大方承認吧,就算被陸奪搞死,那死之前也爽一把。
陸奪卻是沒有發火,看向陳遲道:“寫好狀紙,讓他簽字畫押。”
“罪名嘛,下藥謀害工部尚書和工部侍郎。”
“幕後主使人,畫御師廖化凡。”
張天道聽得更懵了:“什麼廖化凡,我不認識啊。”
王頂摟著兩個青樓的姑娘得意無比:“認不認識不重要。”
“你只管簽字畫押。”
“明天早上,我們大理寺審你的時候。”
“你就一口咬定是廖化凡指使你的。”
張天道盡量壓制著渾身的藥性,滿臉憤怒又不甘的瞪著陸奪:“你這是陷害我。”
“你可以自己選。”陸奪聳肩道:“選你的母豬。”
“謀害工部尚書那是死罪。”張天道咬牙怒斥。
陸奪哦了一聲:“有什麼區別嗎?”
“你已經承認是你下的藥。”
“工部尚書中了春藥,現在顏面無存。”
“你覺得他會在意你為什麼下藥嗎?”
“到時候不還是要死。”
“不過吧,你是我大理寺的罪犯。”
“砍你的頭也是我們大理寺砍。”
“到時候只要隨便拉個死囚出來砍了頭,那就當是砍了張天道。”
“你可以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