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狀紙。
越看那是越心驚,都快要一口氣喘不上來了。
憋了良久良久。
才緩緩開口道:“請問廖先生,你所控訴這些,是有證據嗎?”
“還是有人證?”
“又是根據什麼推斷的?”
廖化凡忍著怒火道:“你不會看狀紙上所說?”
“我嚴重懷疑他們報復,他們是嫌疑人。”
“證據不應該是你們縣衙去找嗎?”
“若是有直接的證據,我不去找陛下,找你們幹什麼?”
廖化凡的一肚子氣,此時也只能噴縣太爺幾句了。
畢竟縣太爺就是個六品官,不能把他怎麼樣。
縣太爺有點迷茫。
給了廖化凡一個白痴的眼神。
找?
你讓我一個縣令去找三個三品大員的證據,就算我找到了,我敢說嗎?
本就憋屈的縣太爺,此時也是越想越氣。
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連著做了十幾個深呼吸,才敢看向最大的嫌疑人趙破奴:“啟稟趙大人,下官有話要問。”
“問吧。”趙破奴不知道哪裡搞了把扇子煽起來,開始了打盹。
縣太爺欲言又止:“廖化凡所說之事,趙大人可有做過。”
“你覺得呢?”趙破奴猛然起身,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當即嚇得縣太爺一哆嗦。
連忙回道:“眾所周知,趙大人大度,為人正直,一心為朝廷做事,絕對幹不出這等徇私報復之事。”
“趙大人是清白的。”
……
廖化凡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好半天,怒視縣太爺道:“你堂堂父母官,好歹是個六品。”
“就是這樣審案的?”
“別人一句沒做,他就無罪了?”
嘭。
這一次縣太爺怒了:“廖化凡,請你認清楚這是公堂。”
“公堂之上本官最大。”
“本官沒問你話,你就不能說話。”
“不然信不信我定你個藐視公堂的罪名?”
縣太爺一開始就清楚,這個案子就是走個過程。
就算是許抱真三人之中誰幹的,他也咬定三人都是無辜的。
身為京都縣衙的縣令,他有機會上過朝,
也知道一些朝局常識。
許抱真和寇仲那是女帝最忠實的狗腿子。
搞他們二人,那就是打女帝的臉。
他一個縣令,那是朝廷的官,女帝的狗。
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招安的反賊去查女帝的人呢。
反正廖化凡現在已經被針對了,又只是個沒有實權的三品 不能把他怎麼樣。
所以現在的縣太爺決定站在許抱真三人這邊。
不用太給廖化凡什麼好臉。
廖化凡同樣怒了。
三品大員欺負老子就算了,你一個縣令有什麼資格?
同樣起身怒吼道:“你一個六品縣令,算什麼東西?”
“我是陛下親封的三品。”
“你如此潦草審案,分明是畏懼他趙破奴的官威。”
“分明就是要官官相護。”
“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廖化凡,你放肆。”縣太爺跟著吼起來:“就算我是六品,現在在這公堂之上,那也是我最大。”
“你一個畫師出身,三品怎麼了?”
“還有,你懷疑別人有罪,別人就有罪。”
“那本官說別人無罪,別人就不能無罪了嗎?”
“怎麼,你廖化凡的話可以給別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