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看你很專業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處理屍體的好方法。”
“教教為夫。”
陸輓歌只是哦了一聲,倒也沒藏著掖著,掏出一個黑色小藥瓶來:“這是別人送我的化屍水。”
“只要往屍體上滴上一滴,屍體立馬就能化作白煙消失,無影無蹤。”
對於好東西,陸奪是不拒絕的。
還是自己娘子給的。
所以很理所應當的收了起來:“你哪來的?”
“一個賤人給我的。”陸輓歌這次回答了,但是沒解釋。
只是指向了隴西崔氏的死士:“你打算怎麼處理?”
說起正事,陸奪可就來精神了。
表情也變得奸詐起來:“一會還得你幫忙。”
“這次是隴西崔氏要殺我。”
“但是這皇城,不光只有一個隴西崔氏厲害對吧。”
“厲害一點的世家,還有誰?”
陸輓歌略顯沉思。
但是好似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伸手就捏住了陸奪的喉嚨:“你少跟我玩心眼。”
“什麼世家厲不厲害,我怎麼知道?”
陸奪一邊笑著,一邊扒開了陸輓歌的手:“娘子息怒,我怎麼能跟你玩心眼的。”
“這些事我著實不瞭解嘛。”
“你見多識廣,當然問你啦。”
他確實是想要套點話的。
畢竟陸輓歌這麼厲害,卻給那李家小姐當護衛。
這李家小姐的身份,絕對沒有表面說的那麼簡單。
所以旁敲側擊。
沒想到陸輓歌這麼警惕。
那就坦誠一點,直接問了。
陸輓歌同樣沒把自己當外人,反正在陸奪面前,也沒什麼秘密了。
隨口道:“隴西崔氏,算不上是頂流。”
“在皇城還有河西裴氏,汝南盧氏風頭比較盛。”
“這兩家不怕隴西崔氏。”
“而且有不少矛盾。”
“你若是想要栽贓陷害,他們兩家選一家比較合適。”
陸奪咧嘴笑了起來,伸手摟住了陸輓歌,開始摸摸大:“娘子可不能這麼想。”
“我可是大理寺公差,朝廷命官。”
“代表著正義,怎麼能幹栽贓陷害的事情呢?”
陸輓歌只是默默翻了個白眼:“你真無恥。”
就陸奪能代表正義,那這個世上估計就沒有正義了。
不過在陸輓歌自己的認知裡面。
好似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
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陸奪栽贓陷害,也沒有去葬在陷害老百姓和無辜的人。
陰的都是對手。
所以陸奪的這些本事,應該叫做手段。
陸奪已經習慣了別人的鄙夷,繼續拿捏起來:“這兩家在皇城,有沒有那種比較在意顏面之人。”
“就是面子最重要。”
“然後家裡有嬌妻美妾之人?”
陸輓歌忽然回頭。
不知道為什麼,當陸奪要陰人的時候。
她就會有一種好奇心。
期待感。
陸奪問的問題越怪。
就說明被選上的人,倒黴程度就越高。
跟陸奪在一起久了,連心理都會出問題。
跟著他幹這種事,應該很好玩的吧。
女帝都開始被陸奪帶歪了。
自己身為陸奪的女人,嫁雞隨雞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