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表現出來的氣勢,跟上一任縣令,真的是天差地別。
明明崔誠只需要說兩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但是他就是不服。
幹不過許抱真,還幹不過你一個縣令嗎?
崔誠真的不信這個縣令敢明目張膽的跟隴西崔氏對著幹。
因為來之前,身為吏部侍郎的他,已經把段厚的背景都查了一遍。
全靠實力。
沒有背景。
這種人,隴西崔氏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崔誠也決定了要硬剛。
朝著段厚伸出了中指。
豎起來,又往下:“就憑你,也配?”
這一刻。
段厚成了場中焦點。
包括陸奪等人都想看看,段厚是不是真的能辦事。
雖然現在表現出來的能力跟上一任縣令的表現不一樣。
但是大家都很清楚,靠著一張嘴是沒用的。
他們也不太相信一個剛上任的縣令,竟然敢跟隴西崔氏對著幹。
身為當事人的段厚更是明白這個道理。
很爽快的回了個好字。
轉身看向師爺:“現在,寫。”
“隴西崔氏藐視公堂,無視大周法律。”
“威脅主審官。”
“此案,隴西崔氏敗訴。”
師爺手更抖了。
大哥你玩真的是吧?
你要玩真的,也別帶上我啊。
雖然只是個師爺,但他也是相當聰明的。
這個結果,他打死都不敢寫。
想起了上一任縣令教他的事情。
遇到對付不了的人和事。
那就往地上一躺。
在師爺起身的時候,只感覺腳下一軟。
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身體不斷抽搐起來。
這時候裝死是最好的選擇。
一下子公堂像是鬧劇一般。
給陸奪等人看樂了。
看得出來段厚是個想要辦事的人。
但是吧,能不能辦成事,得看能力。
如此效果,崔誠先笑起來:“螻蟻。”
“現在這公堂就你一個人,你還怎麼審啊?”
“要不,你親自寫?”
“或者你來動手?”
“你不過一個小小縣令,算個什麼東西,也配這樣跟我說話?”
段厚依舊沒畏懼。
好似這些事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一般。
不慌不忙的走過去踢了師爺一腳:“你再不起來,以後回家養豬吧。”
“還有,你做過什麼事,我都查一遍。”
“我這縣令當不好,你跟著我一起完蛋。”
“現在,要麼起來寫卷宗。”
“要麼等死。”
“給你三個數的時間。”
“一。”
“二……”
嗖。
沒等段厚數出三來,師爺已經跳起來。
還把嘴邊的口水都擦乾淨了。
滿臉的無奈和絕望:“大人還真是剛正不阿。”
對面的崔誠更笑了:“加一個師爺?”
“寫了又能怎麼樣?”
“我隴西崔氏不服你的審判。”
“你能如何?”
段厚沒回答。
負手朝著公堂前方走了幾步。
對著縣衙外面冷聲吼起來:“所有縣衙的衙役不捕快。”
“公堂人員,全部進來。”
“這是我京都縣衙的公堂。”
“在這,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