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向寇仲道:“大人,我覺得你也派個人去讓他們出人。”
“不然的話,大理寺把案子交給京都縣衙。”
“京都縣衙再把案子報給刑部可就不好了。”
寇仲一聽也是。
照做。
深夜。
京都縣衙後院。
因為段厚是新來的官,還沒分到府邸。
只能先住後院。
還在做夢,外面就傳來 下人的敲門聲:“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你快起來啊大人。”
段厚脾氣還算好。
披著衣服出門,只是臉上帶著幾分不滿意:“大半夜的叫什麼叫?”
外面站著的是捕頭。
此時更是一臉的委屈:“大理寺和刑部那邊派人來傳訊息。”
“城西出現朝廷通緝多年的兇徒馬三刀。”
“讓我們派人去抓捕。”
段厚頓時眉頭微皺:“馬三刀?”
“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
捕頭都快哭了:“大人,那馬三刀多年前在皇城血洗了一個四品大員的家。”
“當初連禁軍都沒能抓得住他。”
“我們縣衙這群衙役去了就是送人頭啊。”
“這種案子,大理寺和刑部讓我們去,分明就是送死嘛。”
段厚沒回答。
只是開始沉思起來。
這個時候出現馬三刀本就不正常。
而且大理寺和刑部都不管。
也就是說,大理寺和刑部肯定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
隴西崔氏。
段厚腦子轉動得很快。
現在大理寺還有刑部都是隴西崔氏的敵人。
他們這樣搞了隴西崔氏。
隴西崔氏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
什麼出現兇徒,他們若是派人去,被人殺了。
那就是被兇徒殺的。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段厚就想明白了。
這事肯定是隴西崔氏搞的鬼。
不過……
大理寺和刑部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他。
他還一定要接住。
眼珠子轉了轉,開始整理衣服:“你去集合所有兄弟。”
“在縣衙當值的所有人都叫上。”
那捕頭咯噔一下:“大人,你認真的?”
段厚已經回房間換了一身官袍出來:“當然。、”
“這是大理寺和刑部的命令,我幹不聽嗎?”
捕頭值得哭喪著個臉:“大人,我們一個月就二兩銀子。”
“欺負一下老百姓,抓兩個小毛賊還行。”
“對付馬三刀那種兇徒,別說當值的人了,就算把縣衙所有人都喊上,也不夠人家殺啊。”
“我們這些當差的命不值錢,無所謂。”
“可大人你是縣令,你要是有什麼危險,可就不划算了。”
剛走出房間的段厚覺得這話有道理。
果斷停下了腳步:“也對。”
“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
捕頭有點自閉。
應該說有點想罵人。
這縣令也太不要臉了。
他嗅到了大理寺那群老六的味道。
雖然段厚發話了,可他沒有答應。
他不想去送死。
段厚又是一笑,繼續往外面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大理寺和刑部是上司,他們的話,我們不能不聽。”
“但是吧。”
“你剛才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