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大理寺中,陸奪等人都沒休息。
隴西崔氏那邊,西陵侯也沒休息。
聽了崔元啟的彙報,西陵侯更是滿臉的疑惑:“大理寺和刑部沒去,讓京都縣衙去?”
“這些人還真是夠無恥的。”
“不過那京都縣令段厚不是很威風麼。”
“京都縣衙的人也殺了吧。”
“殺得京都縣衙沒了人,我就不信大理寺和刑部不出手。”
西陵侯權力在手。
他不怕什麼大理寺,也不怕什麼刑部。
要玩,他就隨便玩。
崔元啟在旁邊站著,顯得有幾分尷尬:“那個,侯爺。”
“京都縣衙的人也沒到。”
西陵侯聽得有些懵逼:“你不是說京都縣衙的人去了?”
崔元啟同樣有點無語。
想了一番還是如實稟報:“我們傳出去的訊息是在城西發現了馬三刀。”
“可是京都縣令帶人去了城西北。”
嘭。
西陵侯當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又沒了一張桌子。
西陵侯則是滿臉的怒意:“好好好,都這麼喜歡玩是吧。”
“一次他能跑錯,我就不信每次他都能跑錯。”
“你去,繼續報案。”
“一宗案子不夠,那就十宗。”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忍住多少。”
“今晚就來一個不眠之夜吧。”
西陵侯不管那麼多,自己不高興,自然也不能讓大理寺和刑部這些人開心。
大理寺中。
聽到段厚帶人去了城西南方向。
一個個也是有點無語。
只有寇仲一臉的幸災樂禍:“好啊。”
“這小子還是有點腦子的。”
在寇仲的臉上滿是欣賞。
什麼跑錯。
分明就是段厚故意的。
知道了這件事有問題,故意跑去城西南。
而不是城西。
這就越發能夠說明段厚的本事。
以後一定要把段厚搞到刑部才行。
對付陸奪這種人才,自然需要人才啦。
寇仲這麼高興,許抱真有點看不下去了。
冷冷踢了寇仲桌子一腳:“你笑什麼?”
“段厚只有一群人。”
“那隴西崔氏可不止一群人。”
“段厚帶人去找馬三刀。”
“這下子又有人來報案,發現牛三刀,狗三刀怎麼辦?”
“你親自去?”
許抱真一句話讓寇仲冷靜下來。
隴西崔氏肯定能夠幹得出來這種事。
對於這種事,他沒有什麼好辦法。
只能看向了陸奪。
畢竟對付這種事,陸奪才是行家。
不光寇仲,所有人都看向了陸奪。
陸奪在沉思著。
這的確是個頭疼的問題。
伸手抹了抹額頭道:“大人啊。”
“案子這麼多,咱們也不能不管。”
“不過吧。”
“隴西崔氏能夠製造馬三刀牛三刀。”
“我們大理寺和刑部也能啊。”
“他們報一個馬三刀,我們就抓一個馬三刀。”
“他們在城西發現的馬三刀。”
“那我們在城北抓到馬三刀不就行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馬三刀,那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到時候事情真的鬧大了。”
“那就大理寺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