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道開口就是一句我東寧使者,讓段厚旁邊的東寧使者有點懵逼。
半晌之後忍不住質疑起來:“你說你是誰?”
張無道是聽了王昭月的話來的。
可不知道自己加假扮的東寧使者,本尊就在對面。
所以依舊保持著東寧使者那囂張的氣焰:“暗鳳, 東寧使者。”
“你們朝廷不是在找我嗎?”
“之前大理寺要找我,後來隴西崔氏要找我。”
“可是你們太廢物了,一個都找不到我。”
“今天我心情不好,來這京都縣衙走一走。”
說著指向了一身官袍的段厚:“那個誰,你是這的縣令吧。”
“算你倒黴。”
“今天我把你殺了,當是給這朝廷提個醒,讓他們以後不要找我了。”
“這次殺縣令,下次再惹我,我就去殺大理寺卿,殺皇帝。”
張無道的一言一行,完全都符合東寧使者的囂張。
可是卻把段厚跟東寧使者給聽笑了。
特別是同寧使者。
好想問上一句你是東寧使者,那我是是誰?
他甚至想要衝上去把對方給打一頓。
然後讓對方跪在自己面前。
狠狠告訴這個白痴:“我才是東寧使者。”
但是他不能。
東寧使者雖然囂張,但是從來都不是什麼莽夫。
對方來他面前假冒他,顯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假冒東寧使者殺京都縣衙的縣令,這分明是陷害。
又或者說,地方跟段厚有仇,故意這麼說的。
他現在是一條狗,需要聽段厚的話。
只能默默等著。
就算他現在受了傷,東寧使者依舊是高傲的人。
別說感受不出來這個人是高手。
,!
就算是高手,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要說高手。
現在在東寧使者心中,只有三個人。
屠了東寧府的女魔頭。
大理寺的神秘人。
還有身後的段厚。
段厚微微眯著眼睛,東寧使者在思考的問題,他同樣在思考。
忍不住輕笑起來:“我跟你這個人什麼東寧使者,貌似沒什麼仇怨吧。”
“還是說,什麼人讓你來殺我的?”
張無道果斷搖頭,輕蔑回道:“你這小縣令好似聽不明白我的話。”
“我的意思是,我想殺人了。”
“殺你們朝廷的人。”
“你很幸運,被我選中了。”
段厚認真聽著,這番話好似理解了,又好似有點沒理解。
最終無奈聳肩:“那好吧。”
“之前聽說東寧使者很厲害。”
“不知道你能不能殺了我。”
對方要取自己的性命,段厚是一點都不怕。
別說假的東寧使者,就算真的,現在也只是他的一條狗罷了。
“狂妄。”張無道學著東寧使者的語氣吼了一嗓子。、
接著飛身而下,利用極致的輕功,朝著段厚衝了出去。
段厚前方,東寧使者滿臉警惕,就要衝出去殺了對方。
可是被段厚拉住。
一道只有東寧市能聽到的聲音傳入其耳朵:“此人只會輕功,不會武功。”
“小心試探。”
“簡單應對。”
東寧使者照做。
拔刀。
朝著前面就是一刀。
張無道的輕功,確實有點登峰造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