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石島中心處,一座三公里方圓的巨大礦場正在運轉,密密麻麻的人和運輸車不停進出,彷彿是一個蟻穴一般。
張烈站在礦場邊緣,俯視著下方的這個大型‘監獄’,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這裡太大,憑我自己根本沒辦法找到國王,還是先去找守衛,透過他們向上層傳個信,主要以和為貴,儘量不起衝突。”
礦場雖然大,但為了防止有人逃跑,四周都是幾十米的峭壁,只留了一處臺階作為進出口。
張烈不是來惹事的,自然是正大光明的從臺階下去,剛來到底部,就看到一群守衛正聚在一起大呼小叫,竟然沒一個人發現有人下來。
這些守衛的表現讓張烈心裡沉下去,等走近後才發現他們正在賭錢,哪有一點守衛的樣子。
張烈上前拍了下其中一個人,結果那人根本沒反應,所有注意力全都在牌局上,見狀只好把那個守衛扯出來,不過還沒說話,就被守衛罵了一頓:
“臥槽,你踏馬哪個混蛋,老子馬上就贏了,你賠我錢!”
張烈立即升起一肚子火,但還是強壓著,只說道:“我遭遇海難上了這座島,有些事想見國王,麻煩通報一聲。”
“遇難的人?”守衛露出一臉不耐:“我們這的規矩是來了就一輩子挖礦,還想見國王,你算哪根蔥!”
說完,伸手就抓過來,張烈見狀心情可謂是壞到極致,一把抓住伸過來的手,用力就是一擰。
‘咔嚓’
“啊~快給老子鬆手!”被制服的守衛不僅沒求饒,反而繼續囂張。
慘叫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發現了這邊的情況,放下手裡的牌局,抄起傢伙劈頭就打。
張烈這時已經把以和為貴拋到九霄雲外,一人一下全給打倒在地,不過心裡還守著最後一根線,沒有下殺手。
但是這些守衛的行為讓張烈很疑惑,在完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就敢直接動手,這膽子簡直大得不正常。
拎起最開始的那個守衛,強忍著怒氣說道:“帶我去找國王。”
守衛本來還想叫囂,結果看到張烈那壓抑的眼神,突然慫下來:“好好,我帶你去。”
兩人一前一後往裡面走去,張烈心道這王宮看來也建在礦場,雖然有點奇怪,但想想這個國家以礦為生,也就釋然了。
不過越走他越覺得不對,因為這方向竟然是礦洞,王宮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在地下,當即伸手按住守衛的肩膀:
“喂,你是不是耍我,不會要跟我說國王在下面挖礦吧?”
“那個,國王確實在挖礦。”守衛縮著頭,一臉誠懇地說著不靠譜的話。
張烈這下徹底失去耐心,揮手把他扔到一邊,不再指望這個傢伙,準備自己探索下。
沒有改變方向,繼續向礦洞內走去,他不信每個人都這麼硬,守衛不說,那國民總知道他們國王住在哪。
這時一陣笛聲在後方傳出,四周守衛也隨之向這裡湧來,張烈不想把衝突升級到無法調和,沒有選擇戰鬥,直往礦洞跑去。
守衛也發現了他的目的,在礦洞前方布上一層防線,舉槍瞄準。
“射擊!”
張烈沒想到這些守衛竟然全都一個樣,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不過他沒有絲毫擔心。
“夠有種,不過現在的我可不是之前的我了,想靠槍阻攔,做夢!”
張烈渾身繃緊,雙手護住要害,憑藉感覺在槍林彈雨間閃避,那些閃避不掉的也用強悍的體魄硬抗,子彈入體不到一厘米就被肌肉擠壓出來。
“閃開!”
以無可披靡的姿態衝到礦洞面前,面對這些守衛張烈也是視若無物,一衝而過,擋在面前的人當場骨斷筋折